爽的,踢了一脚旁边的草,看他们越走越远纪殊嘴角抽了抽,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他那一头白毛,还以为他是什么未成年小屁孩儿呢。
等他们已经没影了,纪殊才转头看张启灵,两人对视一眼纪殊。抓了一下自己的背包袋子:“下山?”
张启灵点了点头,两个人趁着夜色往山下走,越往下,就发现山下的人似乎都还醒着,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有些人神色匆匆地往村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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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就在自己家门口坐着,黑黢黢的,只能看见他们打的灯,纪殊皱眉,这个点里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有这么多人不睡觉啊。
难不成他们有什么特殊活动吗?总感觉他们怪怪的,该不会是一村子的邪教吧?
他这边正想着前面的张启灵突然停下来了,转头把纪殊推到一边,两人藏在一个树丛后面,两人走了过去。
手里提着一个老式油灯,两个半拉老头,走向村口的位置,嘴里也在说着什么话,他一点都听不懂。
侧头去看张启灵,想看看他听懂了没有,结果转过头就发现他好像真的在偷听,难不成这里的方言他也懂吗,想到这里又觉得,放在他身上貌似也并不是很特别。
等两人走了,才回神,张启灵看着纪殊:“他们现在是往村口去,说是今天有祭祀活动,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在祠堂。”
听他这样说纪殊也知道重点是什么了,点了点头:“我们要在他们活动之前先找到入口下去。”
张启灵点了点头,在村子周围观察了一下大概规划的路线,两人借着夜色在村子里那种窄小的巷子里钻来钻去。
到祠堂的时候,周围还有一些人,为了不被他们发现,两人一路上放倒了好几个,他进祠堂的时候,一瞬间就闻到了很严重的血腥气。
不是杀鸡之类的能有的,想着是不是祭祀的时候需要用到牛羊肉,猪肉啥的,现杀的可能血腥味确实重一些,但是等他们两个走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不对。
进去之后祠堂的正中央和普通的祠堂没有其他的区别,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牌位,中央有一个大的香炉上面插满了香。
但是在走进门的左边靠墙的位置有三个架子,借着光能看见那个架子上每一个都挂着一个人。
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是那些人的架子下面都有大大小小的血泊,血腥气就是这么来的,纪殊皱眉走近了一些,看了看。
那些个人身上坑坑洼洼的,都是虫子咬出来的洞,感觉自己密集恐惧症快犯了,怎么这边儿的土着这么热爱养虫呢?
他这边想着,张启灵正在他们那边放着牌位的桌子上研究着什么东西,摸到了一个香炉,咔嚓一声转了一下,就听见了有一个石门打开的声音。
正想着这个门开在哪儿,怎么没看见,张启灵把桌布掀开了,露出来了下面的地砖,地砖上开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纪殊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不愧是大张哥机关这些东西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他们两个还来不及想什么,就听见外面突然想起来嘈杂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好多人一块过来了一样。
两个人对视一眼,钻到桌子底下那个洞里,把地砖重新合上,留了一个缝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听见了,有人推开祠堂的门走了进来之后就是好多好多人一直在说话,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大概知道应该是念经之类的活动。
越想越觉得诡异,这个村子的人大半夜不睡觉,聚集在一块,在祠堂念经,感觉很不正经的样子。
张启灵跟他比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两人低头,把那块砖重新盖上,两个人往下走,看起来应该是有人经常下来四周的墙壁上还有亮着的油灯,那种老式的托盘上面有蜡烛的油和灯芯。
继续往下走,这些台阶上没有特别多的灰尘,应该是因为很多人在这里来来回回的走的原因,走了大概有10分钟,前面狭窄的通道突然开阔了起来。
走出来的一瞬间,一股冷风扑面袭来,感觉就像是,走进了大冰柜一样,这边只是打了个寒战,但是很快都反应过来了。
充斥着潮湿发霉的气味,仔细看了看,就发现这里边放了不少的东西,大大小小的石台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罐子,都不用打开就能听见,罐子里窸窸窣窣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
爬的纪殊感觉自己身上也像是有什么东西爬来爬去一样,难受的很,挠了两下胳膊,旁边的张启灵在一块石头砖的后面找到了一个入口,但是入口被铁链和锁关死了,张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