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就准备好回程了,陈皮两天的时间把算计自己的人解决掉了,这两天时间他们两个就一直待在寨子里边晃来晃去。
纪殊找了一家他们这边当地的药铺,直接把药加工完成,满满一瓶装在口袋里边,摸起来就很有成就感。
燕旗蛮送他们到了下来的山口,等他们上去之后他才回寨子里,看着那个满头白头发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陈皮站在路口点燃一支烟。
最后一口白烟吐出来的时候,他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灭,纪殊一直看着他,感觉他的动作像是在告别。
想了想也差不多了,他们两个人的岁数也到这儿了,还记得之前隐约听他们说起燕旗蛮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一路到了山下,在一个村子里找到了过来接应的人,那人看到陈皮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激动的很。
但是看这样子不像是高兴,反倒像是慌张,他们这边正想着跟那人跑过来之后,一边狂喘着粗气,一边抬头看陈皮。
“老板,家里出事了。”
陈皮的脸色本来也不算好看,听他这样整个人都在散发冰冷的气息:“什么事?”
那个人结巴了半天也说不明白,陈皮皱眉看着他,手就摸到了自己腰后挂着的小刀,那人一看他的动作扑腾一下跪在地上了。
“爷!河东那个狗日的早就投了蓝鬼,他们趁着你们不在家,一口气分了我们六个堂口,黑爷和石头他们两个一回来,他们就不吱声了,但是那几个堂口,要不回来,只能等您回去。”
陈皮黑着一张脸,当天晚上休息都没休息,直接坐他们回去的车,陈皮是从半年前就开始发现东河的勾当。
但是他并没有多在意,把它解决掉之后,家里边的情况也摘的差不多了,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早就和蓝鬼搭上了线儿。
近几年他一直都在西南开拓市场,蓝鬼是当地的一个土老板,一直干的都是在西南乡下找那种流落在民间的古董收,然后高价卖出。
其中有一些古董就能看出来是从地下上来的,找到地方之后,他们直接用土炸药开山,因为大多是一些深山老林,没有多少人,所以一直都干的不错。
可以说是运气不错,误打误撞的笼络了大半市场,但陈皮来到这里之后,他的生意就差多了,毕竟不是专门下地的。
有些东西收上来之后就没了,再想找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这几年生意走的下坡路还多了一个能自己找点的陈皮,那小子一直在使暗招。
陈皮都没有多在意,完全就是一个土老虎的样子,根本没必要管他,这段时间倒是消停了一会儿,他还以为是这小子认清现实了。
结果是和东河在一块儿算计他呢,现在东河死了,就剩他一个,他也就不装了,趁着陈皮有事出去直接抢了他6个堂口。
而且还专挑那些重要的,如果不是黑眼镜和石头回来的快,估计还得拿走一大半,陈皮低头擦着手上的刀。
心里骂了两句,狗日的,过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站稳看来得放开一些,最好是一劳永逸,让他们直接不敢和自己动手。
本来和吴三省他们分南边市场,那姓吴的跟他老爹一样,精明四鬼从他手里抢了不少的生意,现在那个蓝鬼也不老实。
第2天凌晨回到了堂口,还没进去就听见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几人下车陈皮直接走了进去,推开门的一瞬间,周围静止了一下。
超让生停顿引的所有人中间的那个身影回头,看见走进来的陈皮,那人咧嘴笑了起来,他的嘴角有道疤,是斜着向上开的,这样一笑就像一个高低嘴在冷笑一样。
“陈老板,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哇,你这个小伙计,火可是很大呀,跑到我的堂口门口,我也带他回来,他不回来,陈老板你不会教孩子。”
陈皮冷笑一声,看着在这儿装和谐的蓝鬼:“你说的话,是想要挑衅我吗?”
那个人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就这样戳破了,脸上的表情也挂不住了,看着陈皮:“陈老板,这是一点儿脸皮都不打算要啊?那咱们直接挑开了说呗。”
他说着就从自己的口袋里边掏出来了一张纸,递到了陈皮面前:“陈老板签了这张协议,你的六家堂口我退给你,你如果不签,那我就笑纳了。”
陈皮看着他,挑了挑眉:“你知道你现在站在哪里吗?”
那个人一脸无所谓的笑着:“我提前跟你说一下,最好不要让我死在这里,不然的话你那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