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宫殿的地面上,映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甄嬛在小产后,终于迎来了首次向皇后请安的日子。
皇后端坐在雕花大凳之上,身着一袭华丽的凤袍,头上珠翠环绕,尽显端庄大方之态。她那细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审视的目光逐一扫过在座的各位嫔妃。当视线落到甄嬛身上时,皇后心中暗自冷哼一声:“哼!好一个狐媚子。这两个月以来,皇上竟未曾踏入其他宫苑一宿,夜夜留宿于甄嬛处。”
此时,华妃才慢悠悠地走进殿内,她依旧是那般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模样。若是往日里,齐妃尚在宫中之时,定会毫不客气地指责华妃对皇后不敬。然而如今,齐妃已被贬为庶人,这宫中敢于与华妃正面抗衡之人已是寥寥无几。安陵容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宛如置身事外一般,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时不时拈起点心送入口中,仿佛眼前这场风波与她毫无关系。
只见华妃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皇后,然后微微弯了弯腰,敷衍地行了一个算不上标准的礼。那动作看上去既不端庄,也缺乏应有的敬意。行完礼后,她甚至都没等皇后回应,就自顾自地走到属于她自己的座位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皇后只是淡淡地看了华妃一眼,并未多说什么。毕竟对于华妃这种无礼的行为,皇后早已习以为常。她深知华妃向来骄纵跋扈,目中无人,这般举动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待华妃稳稳地坐定之后,她不着痕迹地环顾四周,见众人皆未留意到她这边,便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般,缓缓地落在自己的腰间。而后,她用手指轻轻揉捏着酸痛的部位,试图缓解那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的不适感。
此刻,华妃只觉浑身上下都仿佛遭受过重击一般,每一处肌肉和骨骼都在发出痛苦的抗议。那种又酸又痛的感觉,犹如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身躯,令她几近无法忍受。她微微蹙起眉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而此时此刻,华妃心中唯一所盼的便是这场冗长的请安仪式能够尽快结束。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寝宫之中,好好地补上一觉,以驱散这满身的疲惫与酸痛。
回想起昨夜之事,华妃不禁面泛红晕。昨晚她着实玩闹得有些疯狂了,尤其是面对那个名叫知聿的男子。她深知知聿乃是初尝云雨之人,但那男人在床上所展现出的娴熟技巧和热烈反应,却完全不似一个毫无经验之人应有的模样。
好奇心作祟之下,华妃娇嗔地开口问道:“你这样子可不像从未行过水乳之交啊!你莫不是欺骗了本宫吧?”
知聿低垂下头,怯生生地说道:“贵人,在小的来此之前,颂芝姑姑特意送了一本有关男女之事的书籍给我。她让我仔细研读一番,说是这样才能更好地侍奉贵人您呐。”说完这些话,知聿那原本白净的面庞瞬间变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甚至还微微渗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得双手不自觉地揉搓着衣角,眼神也有些闪躲,不敢与面前的贵人对视。
华妃感觉到知聿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急促的,她的腰快受不住了。两人一直闹腾了一晚,接近清晨才睡的。
安陵容微微抬起眼眸,不经意间瞥见华妃正悄悄地用手揉搓着自己的腰部,那动作虽然细微,但还是被安陵容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心中不禁一动,瞬间便明白了过来——华妃定然是刚刚找过什么人来替她办事儿了。
于是,安陵容不着痕迹地将目光移向皇后所在之处,想要观察一下皇后对此事是否有所察觉。然而,令她感到有些诧异的是,皇后的面色依旧如往常一般平静如水,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的情绪波动。看来,皇后要么是尚未察觉到华妃的小动作,要么就是城府极深,善于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就在安陵容暗自思忖之时,只听得门口传来一阵尖细的嗓音高声喊道:“碎玉轩莞贵人到,咸福宫沈贵人到,延禧宫林答应到。”这突如其来的通报声打破了殿内原有的轻松氛围,原本还在相互谈笑风生的诸位嫔妃们纷纷停下了话语和笑声,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了缓缓走进门来的甄嬛、沈眉庄以及林答应三人。
甄嬛,沈眉庄,林丹青一起喊道:“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皇后:“嗯,起来吧。”
她们三人又转向给华妃及高嫔妃的行礼,三人行礼完毕都坐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皇后微微侧首,面带关切地问道:“莞贵人身子可好些了?本宫可是一直牵挂着你的身体状况呢。”
甄嬛欠身行礼,温婉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