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了一口气,贪婪地嗅着属于她独有的芬芳气息。
四周的光线显得颇为黯淡,微弱的灯火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然而,就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之中,却有一股浓烈得几乎化不开的情意,在两个人之间悄然弥漫开来。
只见皇后双颊绯红,一抹嫣红如晚霞般艳丽动人。她那娇羞的神态,,更是让人心动不已。而在她面前的男子,则是一脸坏笑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儿。
皇后轻启朱唇,略带些娇嗔地说道:“你……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在阿哥所里教导三阿哥练武么?”言语之中,既有惊喜又有几分埋怨。
迟叙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调笑道:“我呀,实在是想念娘娘您呐。这不,小人离开这短短几日,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所以,就迫不及待地跑回来见您啦。不过,娘娘有没有想我呀?还是说,已经另觅新欢了?”说着,还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皇后听了这话,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本宫什么时候添新人了?本宫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你可别胡说八道!”
迟叙见状,脸上立刻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傲娇地说道:“娘娘没有那就最好不过了。您瞧瞧您这娇小柔弱的身子骨,也就只能够承受得了我一人罢了。有时候啊,连我都担心会不会把您累坏了呢!”说完,还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皇后的脸蛋。
皇后听闻他所说之语,顿时面若桃花,娇羞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娇嗔道:“竟说这等荤话,真是不知羞耻!还不快给本宫下去!”她那美眸之中闪烁着一丝嗔怒之意,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看穿一般。
迟叙深知此刻的宜修已然动怒,绝不可再度招惹,连忙转换话题,谄媚地说道:“娘娘您就对小的多疼爱几分吧!小人在下,娘娘在上,一切都听凭娘娘吩咐。娘娘快来吧,小人早已准备妥当,只待娘娘临幸。”说着,便在宜修的注视下,乖乖地躺好,那模样犹如一只温顺的绵羊,正等待着主人的爱抚。
然而,宜修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竟是愣在了原地,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抚着额头无奈地叹道:“哎呀!真是让人头疼!”
见宜修仍未有任何动作,迟叙心急如焚,索性直接起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宜修。刹那间,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迟叙心满意足地拥抱着宜修,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和淡淡的香气,随后缓缓躺下,而宜修则顺势坐在了他的身上。此时此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了。
迟叙的嘴巴里突然吐出了一连串哼哼唧唧的语气词,那声音就像是被人踩住尾巴的小猫咪所发出的不满抗议一般。而此时的宜修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三七二十一,先行动起来再说!于是乎,她完全不顾及知聿的感受,自顾自地忙碌着。
然而,迟叙对于宜修这种我行我素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意。只见他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就在这一瞬间,迟叙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他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任由摆布的角色,而是像翻身农奴一样,挺直了腰板,准备与宜修抗争到底。
这一夜,两人嬉闹了许久方才罢休。当一切归于平静时,他们皆已累得气喘吁吁、浑身瘫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经过一番简单的梳洗后,两人才勉强支撑着沉重的眼皮,昏昏睡去。
而一直守候在外间的剪秋,却始终竖着耳朵留意着屋内的动静。起初,只听到屋里传来阵阵娇喘和低吟声,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带着哭腔的呼喊。剪秋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埋怨道:“这个迟叙也真是的!怎地如此不知轻重,一点都不晓得怜惜娘娘!竟这般使劲儿地折腾娘娘。”想着日后定要多备些滋补的药膳给娘娘好好调养身子才行。
就这样,剪秋静静地站在门外,直到屋里彻底没了声响,估摸两人已经睡熟了,她这才放心地转身离去,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次日的正午时分,骄阳似火,酷热难耐,整个京城仿佛被置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
在这炎炎夏日里,皇上正陪伴着安陵容一同享用午膳。两人身着轻薄的衣衫,试图减轻些许暑热带来的不适。
皇上微微蹙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朕苦思冥想了许久,觉着温宜公主的生辰宴不妨就安排在圆明园举办吧!那里绿树成荫、湖水清凉,可以让我们好好地消消暑气。不知爱妃意下如何?容儿。”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