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便足矣。”
“即便果郡王与沛国公一家心生怨恨,那也该归咎于皇上而非本宫。罢了罢了,此刻已是午膳时分,快去准备膳食吧!”
剪秋听闻此言,赶忙恭敬地应道:“是,娘娘。”旋即转身前去安排午膳事宜。
不一会儿,皇后在剪秋的侍奉下,前往用膳之所。只见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香气四溢。皇后优雅地坐下,开始享用这丰盛的午餐。
(果郡王府)
与此同时,在果郡王府内,突然传来一阵高呼:“圣旨到~”
果郡王闻得此声,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带领着府中的一众下人一同跪地恭迎圣旨。众人皆屏息凝神,静待传旨太监宣读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人伦之始,婚姻为先。今有果郡王允礼,才德兼备,品貌出众;沛国公之女孟静娴,温柔贤淑,端庄秀丽。二人堪称天作之合,朕心甚喜。
兹特赐果郡王允礼与沛国公之女孟静娴成婚,择良辰吉日下月十二完婚。望二人婚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同甘共苦,相濡以沫。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苏培盛面带微笑,双手捧着明黄色的圣旨,恭敬地对果郡王说道:“王爷,请接旨吧!”
果郡王微微躬身,脸上露出庄重之色,朗声道:“微臣领旨谢恩。”
说罢,他不动声色地向自己身旁贴身伺候着的奴才阿晋使了个眼色。阿晋心领神会,迅速从袖口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悄悄地放在了苏培盛的手中。
“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心意,有劳公公亲自跑一趟了。公公一路辛苦,不若进来喝杯茶水,歇息片刻,也能解解渴。”果郡王朝着苏培盛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
苏培盛连忙推辞道:“老奴多谢王爷的一番美意,但皇宫之中尚有诸多事务等着老奴回去操持呢!这喝茶之事,恐怕只能改日再叨扰王爷了。”
“老奴接下来还要赶去沛国公府宣读圣上旨意,实在不敢耽搁太久。在此,老奴先恭祝王爷新婚大喜啊!”
果郡王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说道:“既是如此,那本王也就不再强留公公了。谢过公公的好意。待到婚礼之时,本王定会派人将喜酒送到公公那里的,让公公也沾沾喜气。”
苏培盛满脸堆笑地说道:“那行那行,老奴这就先去办事啦。等以后有机会,老奴定会再与王爷细细说来。”
说着,他恭恭敬敬地向果郡王行了个礼,然后转身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朝着沛国公府走去。
不多时,苏培盛便来到了沛国公府门前。只见那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两排家丁,个个精神抖擞、威风凛凛。苏培盛整了整衣冠,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府内。
进入大堂后,苏培盛先是向沛国公和众人见了礼,随后展开圣旨,用尖细而高亢的声音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待圣旨宣读完毕,苏培盛小心翼翼地将其卷起收好,再次向沛国公等人施了一礼,便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沛国公赶忙上前一步,从袖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塞到苏培盛手中,并笑着说:“苏公公一路辛苦,这点小钱权当是给您买茶喝的,请您千万不要推辞。”苏培盛假意推脱了一番,最终还是收下了这份厚礼,道谢之后方才离去。
苏培盛走后不久,沛国公亲自将他送到大门口。望着苏培盛远去的背影,沛国公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转身快步回到屋内。
此时,孟静娴正坐在榻上,面色微红,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沛国公走到她身边坐下,语重心长地说道:“终于,你与果郡王的婚事算是有了眉目。如今皇上圣旨已下,你们二人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日后进了王府,你可要处处小心谨慎,一定要牢牢抓住王爷的心,明白吗?”
一旁的孟夫人早已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她一边抽泣着,一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孟静娴的脸庞,哽咽道:“我的儿啊,这些年你可真是受苦了。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母女俩相拥而泣,那哭声令人闻之心酸。
沛国公见状,眉头微皱,呵斥道:“行了,别哭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若是哭哭啼啼把好运都给哭没了,到时看你们还能找谁哭诉去!”听了这话,孟夫人和孟静娴赶紧止住哭泣,用手帕擦了擦眼泪。
孟静娴轻挽着孟夫人的胳膊,柔声说道:“父亲,您别担心啦,母亲只是因我的婚事而激动落泪罢了,并无大碍呢。”
沛国公正色道:“好了,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