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之上,一只手轻轻扶着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腰部,仿佛生怕伤到腹中正在成长的小生命。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圆润的肚皮,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与期待。
她轻声细语地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说道:“宝贝啊,你可要好好地长大哟,再过几个月呀,咱们娘俩就能真正相见啦。到时候,娘亲会给你满满的爱和关怀呢。”说完,她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就在这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真的听懂了母亲的话语,竟然调皮地在里面蠕动了几下。
这轻微的动静让安陵容欣喜若狂,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哎呀,我的乖宝宝,看来你很喜欢听娘亲说话呢。那就乖乖听话哦,要快快健康长大。”
“因为作为娘亲的孩子,一定要坚强、勇敢,变得强大起来才行哦,这样才能面对未来生活中的种种挑战,知道吗?”
说着,她再次轻柔地摸了摸肚子,像是在给予孩子鼓励一般。
果不其然,肚子里的小家伙好像明白了母亲的期望,又欢快地动了动,仿佛在回应着安陵容的话。
看到这一幕,安陵容笑得更开心了,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呵呵呵……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好孩子!娘亲相信你一定会茁壮成长,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呢!”
此刻,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母爱的温暖气息。
过了不大一会儿,只见山茶步履匆匆地领着卫临往这边走来。待他们走进殿内后,山茶稍稍向前迈了一小步,然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说道:“娘娘,卫临太医已经到了。”
卫临也紧跟着走上前一步,同样向安陵容行了一礼,毕恭毕敬地说道:“微臣卫临参见姝嫔娘娘。”
此时的安陵容正悠然自得地喝着手中的茶水,听到声音只是微微斜眼瞥了一下,便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起来吧!”说完,她缓缓地将茶杯放回到桌子上。
紧接着,安陵容又转头看向山茶吩咐道:“山茶,你先下去给卫临太医沏一杯茶水来。”
然而,山茶听了这话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她心里暗自思忖着,如果自己这会儿出去了,那么这殿内可就只剩下自家娘娘和卫太医两个人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被其他有心之人瞧见传了出去,那可如何是好啊!想到这里,山茶壮起胆子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娘娘,要不还是奴婢去沏茶,顺便再叫菊梅和菊香进来服侍您吧?这样也好有个人陪着娘娘。”
可是,自始至终安陵容都没有抬起头来看一眼山茶,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的肚子上,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一边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不必如此麻烦了,我不过就是想让卫太医帮我把个脉罢了,本宫向来行为端正、光明磊落,难道还会惧怕那些流言蜚语不成!好了,山茶,你赶紧出去沏茶吧!”
山茶见到自家娘娘这般模样,赶忙应声道:“是娘娘,您若是有任何吩咐,只需高喊一声即可,菊梅和菊香此刻正在外头候着呐!”
安陵容微微颔首,表示知晓,轻声说道:“好,本宫清楚了。”
只见山茶恭敬地屈身行了个礼,而后缓缓退出房间,前去准备沏茶事宜。
此时,偌大的宫殿之中便只剩下安陵容与卫临二人。卫临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仿佛生怕抬起头来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景象一般,更是连一个字都不敢多问。
安陵容见状,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她轻启朱唇,调侃道:“卫太医这是为何一直低着头呢?难不成本宫是那吃人的妖精不成?”说罢,她款款起身,莲步轻移,朝着卫临所在之处走去。
然而,即便听到安陵容已然走到近前,卫临依旧紧紧低垂着头颅,嗫嚅着回应道:“回娘娘话,臣……臣这样甚好。只是不知今日娘娘特意传召微臣前来,莫非是娘娘您的身子有所不适?”言语之间,满是关切之意。
安陵容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继续打趣道:“并非如你所想那般......本宫此般唤你来,并非是因为身子上的痛楚,而是这心头之痛啊,不知卫太医可曾有过此种感受?”
卫临担忧道:“微臣从未有过。不如现在让微臣为娘娘把个脉,以便微臣好为娘娘开药。”
安陵容微微扬起下巴,娇声说道:“好啊!还不赶紧过来扶着本宫坐到那软榻上去,也好让卫太医你能更仔细地为本宫把一把脉。”
只见安陵容站得笔直,腰杆挺得如同一棵青松般,而她那隆起的大肚子更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