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娇嗔地叫了一声:“哎呀!好痒~别这样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那只不安分的手。
稍稍定了定神后,她接着说道:“嗯......大概要等到次年二月份左右呢!”
小太监一脸正经的笑着说:“嘿嘿,姑姑,您也知道,皇上一直还没决定让哪位皇子来继承大统呢,奴才看皇上对甄答应很是宠爱,只怕她肚子里的能成为下一任的皇帝。
剪秋:“谁知道呢!这最终还是得看皇上他定夺就行了。不管哪位皇子上位,都不会影响皇后娘娘成为后宫第一人。”
小太监:“是,姑姑说的在理。”
小太监突然凑近剪秋,压低声音道:“姑姑,实不相瞒,奴才我今年都已经双十了,按常理来说,也到了能行那成年男女之事的时候啦。我从小都是跟在你身后的。”
剪秋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连忙伸手将小太监推开,厉声道:“不行!绝对不行!你快给我出去,赶紧回养心殿去!”
小太监却不肯罢休,又往前凑了凑,急切地说道:“姑姑,其实您心里应该清楚的,奴才我可不是真正的阉人呐,我可是乌那拉那拉氏家族的暗卫,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种事情我完全是可以做到的。”
剪秋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绝,说道:“就算如此,我们俩也是不合适的。你看看,我的年龄比你大多了,而你不过才二十岁出头。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还是乖乖回去好生当差吧。”
“要是实在不想在养心殿待下去了,那就干脆出宫去找个自己真心喜爱的女子,然后成亲、生子,平平安安、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你放心走吧,这里我自会再找个人来接替你的差事。”说完,她转过头不再看向小太监。
小太监一脸惊惶地看着眼前的姑姑,声音颤抖着说道:“姑姑……您……您怎能如此这般想法啊?奴才绝不会离您而去的,您吩咐奴才做的事儿,奴才定会尽心尽力去完成。”说着,他的眼中满是恳切与坚定。
“姑姑~~”小太监再次轻声呼唤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哀求之意。
此时的剪秋只觉得浑身发热,一种异样的感觉逐渐涌上心头。她毕竟在宫中行走多年,阅历丰富,瞬间便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遭人下了药。
于是,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焦急地对小太监喊道:“解药呢?快快将解药交予我,赶紧的……”
然而,小太监却紧紧地抱住了剪秋,并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姑姑,此药并无解药哟!唯有行男女之事,方能化解其毒性。”
剪秋听到这话后,心中一惊,但药性已然侵蚀了她的理智,使得她不由自主地主动抱住了小太监的腰身,并送上香吻。此刻的她,已完全被药性所操控,丧失了自我意识。
小太监望着剪秋这番举动,心中虽明知这一切皆是药物所致,并非出自她的真心实意,但眼下的情况也由不得他再有其他选择。
尽管深知此举有违礼法道德,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最终,他横下心来,一把抱起剪秋朝着床铺走去。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小太监:“剪秋喊我裴笙可好?我都好久没有听你叫我的名字了,这还是你给我娶的。”
剪秋:“不~不要~不要~”
裴笙:“阿秋,快叫好不好,不然难受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剪秋被裴笙磨的,实在是太难受了,“阿笙~阿笙~”
裴笙喜悦:“阿秋,你叫我的名字好好听啊!再多叫几遍嘛!”
剪秋迫于无奈,只能持续的叫喊,嗓子哑了。
如那秋风吹过的江水一般,干柴烈火,一个晚上。
清晨时分,太阳刚刚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重重宫殿楼阁的缝隙洒下,给整个宫廷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
此时,各宫的嫔妃们纷纷梳妆打扮完毕,身着华丽的服饰,带着各自的侍女,迈着轻盈的步伐向景仁宫走去。
一路上,嫔妃们或三两成群地低声交谈,或独自一人默默前行,但无一例外的是,她们的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展现出自己最美丽、最端庄的一面。
终于,众人来到了景仁宫前,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嫔妃们依次进入宫殿,按照位份高低有序地排列站立好有序进行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欣答应目光如炬,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细微之处。
就在众人都还未察觉之时,她已然敏锐地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