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装哥!】
【不是,也没人告诉我看刑法真能赚钱啊!】
【奉劝想赚这钱的家人们,前提是要和段惟一样有个好身手。】
【段惟那电瓶车锁一砸下去真没几个人能受的住。】
【就没人想吐槽他拿佛珠手链当绳子抽吗?还专门往人家脸上抽!】
【他去灵清寺修行的那几年就是学这些吗?】
这边段惟完全不知道网友们又在蛐蛐了,美滋滋的数着刚到手的钱。
一共有两千,一人五百还剩五百,明天的能交上去,后天的还没找落。
“我们再多举报几个啊?”陈昭又睁着他那清澈又愚蠢的小眼睛说这种智障话。
商澜之表示孺子不可教也。
段惟被他这个傻大个兄弟给气笑了,“你傻啊,我们今天举报了一个,其他机构肯定会得到消息提前跑路收敛。我们再想举报不是难上加难?”
“那我们今天干嘛那么早动手?”
“今天也只是运气好,换往常蹲几天都不一定能看出来。”
陈昭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总的来说他们现在是有上顿没下顿。
李导在屏幕前看见他们愁眉苦脸,内心狂喜。就算他们成功赚到钱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有上顿没下顿,到时候他们交不上诚意金,他就说他们还需要历练,把他们安排去干物流分炼,干个一两周,保证他们老老实实!
夜色如墨,细雨绵绵,山间的夜晚显得格外冷清。雨水透过瓦逢滴漏,湿了满地。
地下空间而阴暗潮湿,四周弥漫着腐朽的味道。突然,一个低沉而凄凉的女声在耳旁响起:“段惟,回头……回头看看我……”
段惟惊恐地回头,却只看到一片漆黑。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无尽的哀伤与绝望:“段惟,你为什么不理我?我等你很久了……”
“你为什么要逃跑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们?”
段惟想要挣扎,想要跑过去问她是谁,但身体的不适却让他动弹不得。那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就在他的耳边低语,每一次呼喊都让他心惊胆战。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找我?”段惟拼命挣扎,朝着远处大喊。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那声音仿佛突然消失了一般,只留下一片空洞与寂静。段惟心跳加速,汗水顺着额头滑落,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是谁,你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有人伸手过来拽他。段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他挣扎着想要起来,想要出去。
“咻——”刀剑没入腹中,鲜血喷涌而出。
“段惟,你逃不掉的,无论在哪,我都会杀了你。”
那个过来拽他的手,忽然幻化出一把利刃,捅向他。
血糊了他满眼,梦境逐渐破碎。眼前再也不是那个拿刀刺他的手,而是商澜之焦急的脸。
“怎么了,一直喊你也不醒?”商澜之将桌子上的水递给他。
看得出来,段惟做噩梦了,还被吓得不轻。
“没事,就是做了个有点吓人的梦。”段惟接过商澜之递过来的水,轻抿两口,脑海里的血还挥之不去。
“还睡吗?”商澜之问。
“不睡了。”他怕一躺下来就有人喊他。
“段惟,你不觉得你这几天很奇怪吗?”段惟绝不是那种害怕蟑螂就一直抱着他手臂睡觉的人,最重要的是,他经常半夜呼吸急促,商澜之喊过他好几次都喊不醒。
无奈之下,只能抱着他睡了。
他在他怀里才睡得安稳一点。
“有吗?”他来这里是睡得不太好,可能是床板太硬了。不过商澜之的话倒是提醒他了,这几天靠近月圆之夜,他的低buff要开始害人了。
————
雨后的山间,空气清新而湿润,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陈昭早上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他们门前。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却无法驱散她周身的阴霾。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憔悴。
白色的连衣裙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陈昭脑子里只有一个词,“贞子!”
“啊啊啊啊,救命啊,有鬼啊!”陈昭吓得一把将门关上,尖叫着跑上楼敲段惟的门。
段惟也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不敢动弹,难道是他昨晚梦里的女鬼来索命了?
好在商澜之大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