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传到另一端(门外),所以段惟他们现在趴在地上用竹管能偷听到里面的人说话。】
【谢谢兄弟们,我懂了。】
【有点好奇,他们在偷听什么?】
【还能干啥,那渣男都明晃晃的出轨了,偷听他出轨的证据。】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主要是,利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来得到的证据也不管用啊?】
段惟刚打竹管凑到耳朵旁,听了两分钟,脸瞬间爆红,急忙把手上的竹管甩开。
商澜之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变化。
“你听到啥了?”
这不明知故问吗?来酒店百分之七十不都是为了干那事。
“要不你还是自己听吧。”段惟将竹管递给他,示意他凑过来自己听。
商澜之确实凑过来自己听了,但由于竹管长度限制,商澜之必须要靠得很近才能听到,所以就演变成商澜之半趴在段惟身上。
商澜之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脸上,段惟感觉自己的脸更红了。
死渣男为啥一进房间就干这种事,就不能先和听他的小情人聊聊出轨该怎么结婚吗?
商澜之听到里面的动静后也是脸色一沉,直接开口警告段惟:“小孩子不要听这些。”
大哥你在说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只比你小两岁。
段惟刚想反驳,商澜之又再次打断他,“行了,我们现在马上通知张姐过来抓奸在床!”
“嘟嘟嘟——”电话打了三分钟都没人听。
正当段惟想发信息喊陈昭去看一下时,一道幽幽地女声在他背后响起:“你们在干嘛?”
:()撩惹诱瘾,他把死对头rua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