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石膏,推不动他。
“乖一点,给我抱抱,我这几天好累。”商澜之嗓音清冽,还带着些许沙哑,仿佛羽毛划过深潭,泛起阵阵涟漪。
段惟被他圈在怀里不敢动。
商澜之亲完了他的耳垂又扒拉过他的脸细细端详,眸底微热,喉结滚落两下,直勾勾看着他泛着水光的红唇,眼神暧昧又缱绻。
再也按耐不住,低头覆盖住他的唇,浅尝辄止,却又慢慢加深力度
段惟被他吻得心乱如麻,呼吸微滞,眼尾泛红,溢出一滴泪。
商澜之停下,唇间溢出一声轻笑,用指腹拭去他的泪,低声哄道:“怎么哭了?”
段惟避开他的手,将脸埋在他胸口上,委屈巴巴开口:“你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欺负病人。”
他还受着伤,商澜之一见面不关心他,回到房间里还欺负他。
商澜之顺手抚了抚他的头,帮他顺毛:“现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
“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受伤的?”
“好好好,问。”商澜之唇角压着一抹笑,掐着段惟的脸迫使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怎么受伤了?”
“和朋友飙车,摔的。”段惟醒来的第一天就想好了理由,防的就是今天这种突发情况。
商澜之圈着他的手一僵,知道这个小兔崽子不会说真话,没想到这种理由都编得出来。
要不是商澜之看过他从二楼跳下来的视频,他都要信了。
从段惟支开他,和他撒谎,他就知道段惟是故意瞒着他,问也问不出来,还会适得其反像今天早上一样,商澜之索性不问了。
他偷偷查也能知道,但还是期待着段惟能和他说实话。
“飙车差点摔死?”
:()撩惹诱瘾,他把死对头rua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