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袁太傅打的居然就是袁旭!
“吆喝!袁旭,今儿,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说着,袁朗朗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小声道:“你这双狗眼,算是白长了!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宁小满……”
“你就是指着皇上的鼻子,骂他几句,祖父都能保你无恙,可你非得自己找死……”
此时的袁旭,已经疼的神智涣散,根本没法思考他这话的意思。
宁回看了一眼袁旭背后的伤,白色的里衣,此刻零零碎碎的包裹着模糊的血肉。
袁太傅是真的下狠手了!
“好一阵子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人了,上一个敢指着我娘亲鼻子骂她的人,这辈子都开不了口了。”
闻言,袁太傅眸色一震。
“阿回……这孩子,自小就骄傲,也是被二房惯坏了。阿回,袁爷爷腆着这张老脸,跟你求个人情,能不能……饶他一命?”
宁回赶忙扶住袁太傅拱起的手。
“袁爷爷你这是干什么?宁回哪能受得起您这大礼啊!再说了,我何时说要他的命了?”
“您放心,娘亲要是真生气了,早就自己出手了,还能轮得到我!”
听到宁回这话,袁太傅也是反应过来了。
是这个道理!
若是小满真生气了,早就解决了袁旭一走了之了!
终究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丝情面。
既然如此,那更不能让大度的人在受委屈!
“来人!将这小畜生送回去!每日三十藤鞭,连续打一个月!这次,非得让他长记性不可!”
就袁旭今日这伤势,每日三十鞭,还没来得及长好的伤口,再次裂开。如此重复,周而复始,根本用不到一个月,他那伤口便会化脓,甚至腐烂。
“祖父!不用旁人!我去送!嘿嘿……”袁朗朗屁颠屁颠的自告奋勇。
这几年,袁朗朗也是被袁旭算计了好几次。这回,就当让他痛快痛快吧!
袁太傅一挥手,算是同意了。
“多谢祖父!”
“宁回,走,一起啊!”
袁朗朗再次拉上宁回,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前面。
身后下人抬着的袁旭早已昏迷。
袁朗朗:“你怎么个事?有热闹都不愿看了?”
宁回:“有啥好看的……要不是他姓袁,我早就一颗药毒哑他了!”
袁朗朗环顾四周后,小声道:“你现在也可以给他下毒啊!”
宁回的一双眼睛,就像看白痴一般!
“我现在给他下毒,跟当着袁爷爷面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见宁回并未听懂他的意思,袁朗朗嘶哈一声:“你怎么这时候这么笨了呢?!”
“当然不是现在了!”
“你不跟来,怎么有机会呢!你忘了二房院子里现在有谁了?宋济啊!”
“咱们只要现在将人好好的交到二房手里,宋济在那,肯定会给他治伤,到时候。只要宋济一接手!你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宁回:对啊!我怎么没想呢!
这样一来,既能摆脱自己的嫌疑,又能嫁祸给宋济,还能让袁旭多吃些苦头!
“行啊你浪浪,你这算计堂兄弟的心眼,也不少啊!”
袁朗朗得意的摇晃着脑袋。
“之前是怕祖父伤心,他这么大年纪,一旦被他老人家知道我们手足相残,我怕他的身体会受不了……”
“可今日,老大给我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
此时,客房内。
宁小满已经将所有东西准备完毕。
期间,司徒隐就这么坐在那看着她。
起初,宁小满还有些狐疑的躲着他,可后来才反应过来,他不懂药理,根本看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宁小满:“袁叔,我好了,麻烦你将馨儿带过来。”
直到袁向文走后,司徒隐才站起身,走到宁小满跟前,问道:“可有把握?”
宁小满轻叹一声,并未瞒他:“不足三成。”
“那刚才为何要打肿脸充胖子?”
宁小满抬头望向他:“从发现到现在,半年多了。就算按其最缓慢的生长速度来算,那东西至少也有花生米大小了。”
“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司徒隐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