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就不能说。”齐宗筠将银子扔回到箱子里,笑呵呵的说道,“只要陛下记得长宁的好就行,比如说,新到的缎子……似乎很适合长宁。”
梁帝:“……”
“齐宗筠啊……”
齐宗筠被梁帝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身上一紧,立刻应道:“臣在。”
“朕一直以为你就是个纨绔,实在没看出来,你还有强盗的潜质啊。”梁帝感慨的瞅着齐宗筠。
齐宗筠来一趟皇宫,就捎点儿东西走,来一趟,就拿一趟,他私库再大,早晚也要被他给掏空了。
“陛下可是冤枉臣了。”齐宗筠委屈,“强盗那是用暴力抢东西,臣是在跟陛下商量,陛下心甘情愿赏赐的。”
“这两者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梁帝气得对着齐宗筠虚虚一指:“你爹的衣钵可算是有人继承了。”
齐宗筠骄傲的胸膛一挺:“臣可是亲儿子!”
梁帝闭了闭眼睛,头痛。
太子在一旁努力的忍笑。
从小到大,他这个堂弟真的是一直就这么的混不吝。
神仙来了都没招。
“滚滚滚……”梁帝不耐烦的摆手。
齐宗筠麻溜儿的行礼,直接滚去私库了。
他可没忘记给自己妹妹娘亲挑缎子。
不得不说,所有东西都没有玻璃暴利。
尤其是其他国家的勋贵世家,对玻璃的需求可是相当的高,窗户什么的换上了玻璃,那就是亮堂。
他们大梁也在大量的使用玻璃,只不过,是按着他妹给的方法去盖玻璃暖房,冬天的时候,也可以种东西。
当然,这些还没有大量的使用,而是小范围的试验。
在别的国家,玻璃卖得齁贵的时候,他们大梁盖大量的玻璃暖棚……那是疯了。
那不就等于直白的告诉其他国家,他们大梁有钱,来抢吗?
现在先低调行事,把兵器的什么的先搞起来!
齐宗筠美滋滋的回到了家里,把布料给他娘还有妹妹看,顾晓月对这方面没研究,康王妃全权负责就好了。
顾晓月则是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