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呆呆看着顾洲远。
顾得地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50两!他连听都没听过谁家有50两银子。
四蛋跑到房里,把顾洲远塞在床底的布兜拎了出来。
放在桌子上,潇洒地打开。
5锭白花花的银子摆在那里,屋里油灯昏黄的光不甚强烈,但刘氏几人却感到那银子亮得晃眼。
“阿娘,这一锭银子就是10两!”顾四蛋卖弄他的见识。
刘氏伸出手,想摸一摸这10两的银锭,颤巍巍刚要触碰到布兜,慌忙又缩了回去。
顾洲远拿起一锭银子就塞到她手里,笑道:“这一锭就给阿娘你收着,攒着以后帮二哥娶媳妇儿。”
“剩下的我买骡车要用,还有明天要付给二叔他们这些天的工钱。”
刘氏捧着银子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些天,加上手里的这10两,顾洲远陆陆续续给了她18两多的银钱。
先前拿给顾洲远买米的钱,他一分未取的又给还了回来。
她现在手握巨款,真的感觉自己在做梦一般。
“小远,我不会赶骡车啊,别说骡车了,牛车我都没赶过。”顾得地开口道。
他显然对骡车的事情更上心。
顾洲远摆摆手道:“没事儿,我也没赶过!”
顾得地一急,就听顾洲远道:“不过应该跟赶牛车差不多,不行的话,明天早上你来赶牛车,我在旁边教你,回来的时候,我赶骡车。”
这倒也是个办法,顾得地想了一想,心下稍定。
吃罢晚饭,一家人又开始忙碌起来。
吃饭的时候,灶里的柴火也一直没熄,锅里炖着木薯糖水。
等明天新垒的灶也开始投入使用,三个锅一起烧,那就会节省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