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兄弟们面前失了脸面!”
“原来是侯少爷的兄弟,失敬失敬!”郭掌柜一听是这人是县令公子的兄弟,自然不敢怠慢。
“不知小公子怎么称呼?”
顾洲远微微一笑道:“郭掌柜好说了,我姓顾,兄弟们都唤我一声顾三,不知你这铺子作价几何?”
郭掌柜脸上挂起灿笑:“不瞒三公子说,我这酒楼位置极佳,装饰又考究,要不是我年老力乏,实在没有心力经营,这酒楼我是绝不舍得沽出去的。”
“不过三公子气宇轩昂!仪表不凡,我这酒楼交到三公子手中,的确也是个好归宿。”
“三公子一看就是做大事儿的人,再说您还是侯少爷带来的,我也不敢开高价,六千六百两银子,凑个吉利数,您瞧怎么样?”
侯岳面色一喜,要说这郭掌柜的今天也是真给他面子了。
他可是听说了,好几波人看中了铺子来谈价钱,磨破嘴皮子,最多也只讲到6900两银子。
他哪里想到,他的面子固然值些钱,但在一毛不拔的郭掌柜这里,绝计是抵不上几百两银子的。
郭掌柜之所以这般好说话,也是因为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等待,他的铺面始终卖不出去。
而且城里的那些有实力也有意向买铺子的人,讲价的时候都被他给得罪死了。
他等着回老家颐养天年,儿子孙子书信都写了几回。
这都耽搁了好几个月,他的信心耐心全都快磨没了。
这才咬牙放血,主动少了几百两银子。
顾洲远也看出来这已经是郭掌柜的底线了,他也不继续费口舌还价。
“我先交500两定银,剩下的等一个月后补齐。”顾洲远言简意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