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英武不凡,我大周能有王副统这样的英雄,真乃上苍眷顾!”
向从义见到王焱,立马上前,对着王焱就是一阵恭维。
他这次惨遭大败,骁骑军死伤殆尽,将光烈帝辛苦积攒的家底赔了个底朝天。
等见到光烈帝,就算死罪可免,但也是活罪难逃。
因此,他需要更多的将领为自己求情说话。
王焱在这一战中,表现出色,以光烈帝爱惜人才的那股劲,若是王焱肯替自己说句好话,比其他人说一万句都管用。
“末将见过向都统!”
王焱朝向从义拱了拱手,淡淡一笑。
这个向从义看着魁梧壮硕,打起仗来却是个草包,白白浪费了他爹留给他的财富。
“怎么不见齐苍海、石轩和谢翔三位统制?”
王焱环顾左右,纳闷道。
赵忠冷笑道:“他三人推说受了伤,正在大帐内养伤。”
糜阳不屑道:“怕是昨夜被鞑子给惊吓到了,丢了魂,现在叫魂呢,焱哥儿不必理睬这三个废物!”
“哦。”
王焱点点头,大概也能猜出齐苍海、石轩和谢翔昨夜拉胯的表现。
接着,王焱又给众人介绍了黄天霸,并将他在邓州的几战简单叙说了一遍。
听得糜阳、柴辰和赵忠,暗暗咋舌。
虽然王焱看似轻描淡写,但其中的凶险却是难以想象!
也不知王焱面对这些凶狠的鞑子,是怎么做到来去自由的!
只能说,王焱是天生的战将!
是让鞑子闻风丧胆的克星!
“邓州是鞑子南下的粮草中转站,被焱哥儿纵火重创,等噩耗传到前线,完颜匈肯定气坏了!完颜庆也会倒霉!”
赵忠大笑道。
向从义点头道:“如此也算完成了陛下交代的任务,没有耽误大局。”
众人闻言,都是脸色古怪,为向从义的厚脸皮感到惊讶。
“这个好消息,一定要尽快禀报于陛下,对我大军下一步作战,有重大帮助!”
赵忠急忙摊开纸墨,将此役的全过程,详细写下,然后吹干墨迹,用火铅封好,命人以最快速度呈报给光烈帝。
光烈帝收到赵忠的奏报,已是第二天黄昏。
此时光烈帝的行驾已经到了襄阳城外五十里,距离完颜匈在南岸的军营,只有二十里。
汉水以南的鞑子大营,主要是防御从南面救援的周军。
由完颜匈麾下头号大将蚩虎坐镇。
光烈帝原本打算在北岸登陆,沿汉水而上,与完颜匈的北营对峙。
但是遭到了张钧、庞美等人的强烈反对。
北岸的鞑子兵力最多,又有血修罗这样的重骑兵。
若是在北岸扎营,肯定会遭到鞑子的重击。
尽管光烈帝一再强调他要跟完颜匈决一死战,但他也清楚麾下将士如今士气萎靡,若是在北岸摆开架势对决,他的周军,难有胜算。
于是光烈帝从善如流,听从了众人的劝谏,在南岸登陆。
同时段德率领的云翼军,也有惊无险的抵达了襄阳另一侧,这几日来,都在剪除襄阳城外的鞑子斥候,争取早日跟襄阳城内的韩愚部联系上。
蚩虎在光烈帝大军驻扎下来的当天夜里,就对周军大营发起了突袭。
然而光烈帝、张钧等人都不是第一次打仗的菜鸟,怎能没有防备。
蚩虎的第一次偷袭以失败告终。
当然,这仅仅只是蚩虎的一次试探。
接下来的日子,蚩虎每夜都会派遣人数不等的骑兵,骚扰周军大营。
光烈帝对此非常厌恶,命令张钧尽快组织人手反击。
张钧受命,在第二天便组织各部设伏,同时派出一支兵马,对蚩虎的军营展开进攻。
蚩虎是久经沙场的宿将,对此也是早有准备。
双方简单打了一场,便各自罢兵。
对于这个结果,光烈帝是不满意的。
但他也明白,与鞑子的对战,便如走钢丝,步步惊心,稍不留神,就是万劫不复。
汴京之战的惨痛经历也告诉他,战场瞬息万变,千万不能操之过急,更不能大意。
“好啊!”
光烈帝看完赵忠送来的奏报,当即惊喜万分,激动的拍案而起。
下方的张钧、庞美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光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