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尴尬地站在那儿,手拿着点心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不死心,又接着说:“何师傅,你以前不是最爱吃我做的点心了嘛,今天怎么啦?”
何大清这才再次抬起头,眼神平静地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就想着多干活,多挣点钱,家里孩子还等着我养呢。”
,!
白寡妇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失落。她知道,何大清口中的孩子就是傻柱兄妹,看来他现在满心都是那个家了。
又有一次,厂里举办活动,大家都聚在一起热闹。白寡妇瞅准机会,走到何大清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娇嗔道:“何师傅,咱俩去那边看看呗,那边可有意思了。”
何大清却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衣袖,摇了摇头:“不了,我在这儿歇会儿就行,你去吧。” 语气里透着一股疏离。
经过这几次尝试,白寡妇终于无奈地发现,何大清是真的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她心中虽满是难过,但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何大清已经如此决绝,那自己也没必要再纠缠下去了。
于是,白寡妇只好暗叹一口气,把目光从何大清身上移开,开始在厂里其他男人身上打量起来,寻思着得重新找个能依靠的对象,毕竟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生活的艰难让她急需找到新的支撑。
自从对白寡妇彻底没了感觉后,何大清渐渐察觉到了一个更为奇怪的状况。那就是,他似乎不仅仅是对白寡妇没了兴趣,而是对所有女人都失去了那份曾经会有的冲动与悸动。
在厂里,女工们来来往往,有的身姿窈窕,有的笑容甜美,以往他或许还会忍不住多瞧上几眼,可如今,他的目光扫过,心里却掀不起一丝波澜。就算偶尔有年轻漂亮的女工主动和他搭话,他也只是礼貌性地回应几句,便不再有更多的想法。
回到四合院,看着院里那些婶子、嫂子们忙里忙外的身影,他同样感觉内心平静如水。以前偶尔还会和她们开几句玩笑,可现在,连这份心思都没了。
何大清开始有些迷茫了,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生活好像一下子变得单调乏味起来,除了工作挣钱养孩子,他再也找不到其他能让自己提起精神的事儿。每天就是上班、下班,照顾傻柱兄妹,循环往复,没有了曾经那种对男女之情的期待,也没有了那种因为某个女人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而心跳加速的感觉。
他常常在闲暇时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发呆,想着以前自己为了白寡妇那般纠结痛苦,可如今连那份纠结的源头都没了,却也并未觉得有多轻松。反而,生活好像缺失了一块重要的部分,变得有些索然无味,就像一潭死水,再也泛不起半点涟漪。
他不知道这种状况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回曾经对生活的那份热情与期待,只是在这日复一日的平淡中,越发觉得日子过得有些沉闷无趣了。
何大清在经历了那一番情感上的波折后,整个人仿佛变了一般。曾经那些围绕着女人而起的纷繁思绪,如今都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傻柱兄妹沉甸甸的责任。
他每天早早地起床,先去看看还在睡梦中的傻柱兄妹,给他们掖好被子,眼神中满是慈爱。然后便轻手轻脚地准备早餐,虽然手艺算不上精湛,但也尽力把饭菜做得可口些,好让孩子们能吃得饱饱的去上学、玩耍。
在轧钢厂工作时,何大清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地走神发呆。他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想着要多挣些工钱,给傻柱兄妹添置新衣裳、买些好吃的,让他们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何大清做饭更加的用心,工友们纷纷评价最近食堂的饭菜越来越好吃了。
下班后,他总是急匆匆地往家赶。一进四合院,就大声喊着:“柱子,妹妹,爸回来了!” 那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急切与期待,仿佛只要看到孩子们的笑脸,一天的疲惫就能瞬间消散。
回到家,他会耐心地检查傻柱的功课,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坐在一旁,拿着纸笔,一笔一划地给傻柱讲解。对于妹妹,他更是关怀备至,会陪着她玩游戏,给她讲故事,听着妹妹那银铃般的笑声,何大清的脸上也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闲暇的周末,何大清会带着傻柱兄妹去街上逛逛。他会紧紧地牵着他们的手,生怕走丢了一个。看着孩子们对街边的小玩意儿、好吃的露出渴望的眼神,他毫不犹豫地掏钱买下来,就盼着能满足他们的心愿,让他们的童年多一些快乐和美好的回忆。
在何大清心里,傻柱兄妹就是他生活的全部重心。他已经彻底把那些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