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道:“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本宫。”但嘴角却是微微上扬的。
进忠嘿嘿笑了两声,接着说:“不过奴才看那盈贵人,虽这次得了恩宠,但性子太过温顺软弱,怕是难以长久。倒是那柳答应,眼几神里透着一股劲儿,不容小觑。”
魏嬿婉听了,轻轻点头,“你这话倒也有些道理。”
这一晚,永璐翻了简常在的牌子。
后来的连续几天,每个人都侍寝了一次。
几日后,宫中传来消息,盈贵人病了。
魏嬿婉听闻后,决定亲自去探望。
走进盈贵人的景仁宫,只见她面色苍白地躺在榻上。
“太后娘娘吉祥!”只见那床榻之上,原本面色苍白如纸的盈贵人,此刻正强撑着身子,试图从床上坐起,向太后行礼请安。
然而她才刚一动弹,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旁的宫女们见状,赶忙上前扶住盈贵人,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而站在床边的魏嬿婉则快步走上前来,伸出手轻轻地按住盈贵人的肩膀,一脸关切地说道:“别动别动,这是怎么啦?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病倒了呢?快些躺下好好歇息吧。”
说着,魏嬿婉还亲自帮盈贵人掖好了被角,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回太后,太医说是着凉了有些发热,不碍事的!让您费心了!”盈贵人满脸歉意。
魏嬿婉柳眉紧蹙,面露不悦之色,娇嗔地说道:“着凉了?这怎么可能呢!肯定是那些个下人办事不力,太过疏忽大意,竟然让主子受此病痛折磨!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