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迷茫。
同时也有些惊慌,脑中不断思索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如果是犯事了,自己这老身子骨,还能顶得住大秦的刑罚吗?
刘季撇撇嘴。
他一眼就看出来刘煓在慌什么。
“去吧,老爹你可犯不了法,你没这个天赋啊,要说我还有可能。”
刘煓一听,心中略微安心。
但转头就骂道:“呸,你也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且在家老实待着,若是让官兵逮了去,你爹我可救不了你!”
刘季心中对此也是非常清楚,自己偷鸡摸狗的,谁知道会不会招惹到谁了。
他举双手保证,自己肯定不乱跑。
刘煓这才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朝着门外走去。
而刘季就趴在墙头,偷偷看着外面。
只见黄土路上,黑龙大旗空中飞舞。
黑甲卫士如钢铁洪流般涌动,森冷的寒光在盔甲的缝隙间流淌。
他们步伐整齐划一,宛如一体,踏碎了沛县的安稳。
阳光映照着卫士们冷峻的面庞,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他们手中的长戈,锋利无比,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霸气。
刘季只看一眼,就觉得仿佛有恶鬼迎面扑来。
“好家伙,大秦军队恐怖如斯!”
刘季拍着胸脯,面上闪过一丝惊惧之色。
但很快,这抹惊惧就化作羡慕。
当年他在信陵君墓前起誓,要做出一番超过信陵君的成就。
可如今,却依旧碌碌无为。
想到这,刘季心中不由一阵黯然。
“爹!”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让刘季回过神来?
“嗯?这声音,怎的如此像我那兄弟?”
重新探出头来一看,刘季惊了。
只见军队护卫的那辆车驾中走出一人,不是自己的弟弟还是谁?
“大哥?”
他惊讶地叫了出来?
刘工官,本名刘伯,是刘邦的大哥。
早年便靠着一手锻造工艺,被始皇召走。
本以为此生无法再相见,却不曾想如今竟发达了!
刘煓也是揉了好几次眼睛,这才分辨出眼前之人是自己的大儿子。
顿时激动地落下泪来。
“我儿!”
“爹!”
刘伯单膝跪地,也是满眼泪花。
就算是他也未曾想过能回归沛县,还是如此风光。
这一切都是公子所赐!
所以,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带爹去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