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让娜依然被耶稣要求,去旁听政事。
卢浮宫,权厅内,大臣们依然在与国王讨论着事情。
国王查理五世,坐在权座上,听着封臣与将军们,在争辩要不要派兵支援西班牙,或者要派多少兵力支援西班牙。
此时,贝里公爵在发表言论,“我们一定要支援西班牙。”
“我们回顾一下战局,自黑太子病重后,英国变为了,冈特的约翰公爵主政。”
“北部战线上,英军曾经有一段时间,物资不足。”
“我们曾经有一段时间,取得了连胜。”
“但后来,英军物资充足之后,又挡住了我们的攻势。”
“之后我们经历了英国的反扑,虽然战斗上我们胜多败少,但战线不会骗人,战线上英国再次反推到了临近巴黎。”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这时候,我们的四弟,勃垦第大公又独立了。”
“一边是王都岌岌可危,一边是四弟背叛,一边是西班牙那边,英国开辟第二条战线。”
“法国已经到了最绝望的时候。”
“但这时,我们却看到,英国的北部战线的军队,却没有继续推进战线,而是缓缓撤退,据险而守。”
“这说明,北部战线的英军,不想和我们硬碰硬,不想独自进攻巴黎。”
“他们要休息了。换南部战线的英军进攻。”
“如果我们不去救西班牙,南部战线的英军只要攻到巴黎,我们将会受到英军的两面夹击。”
“那时候,就是英国的总攻发起之日。”
法国陆军总长,法国骑士统帅,贝特朗-杜-盖克兰,此时以军事专家的身份,发表意见:【这是车轮战的阳谋。】
【英国在逼我们进行决战,离开易守难攻的城堡。】
【对方越想我们去做的事情,我们就偏偏不能这样做。】
【法国的战争潜力,是英国的三倍。】
【打持久战,只要能耗下去,英国就会输掉的。】
【我们用持久战拖垮英军,同时在法国没有足够力量打败英国之前,避免重大战役。】
【我们要尽可能利用自己的优势,回避决战。】
贝里公爵怒笑一声,“呵,所以军方的意思是,继续躲在城堡里,当胆小鬼?”
“大哥,你看看这群家伙。如果所谓的集权,我们把资源集中起来,就是养了这样一群胆小鬼。”
“那这样的集权,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们拥有最精良的装备,他们的铠甲都是崭新的。但他们的内心是怯懦的。”
贝特朗严肃道,【我是以最专业的态度,在发表意见。】
【法国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
【英国现在比我们先进。所以是他们在打我们。】
【我们唯一能够战胜他们的方法,就是避免决战。】
【我们应该想办法消耗他们。把战争打成持久战。】
【利用游击战的思路,来对付他们。】
【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英军来了,我们不要硬碰硬,等对方走了,我们再把地抢回来。】
【总之,就是让他们白费功夫,把时间耗长。】
【这是法国唯一能取得战争胜利的方法。】
【你们既然建立了职业军队,就应该选择听听专家的意见啊!】
此时安茹公爵冷笑一声,{我同意三弟的说法,大哥,这些军人就是胆小鬼。他们不是我们贵族,他们不知道贵族战争的荣耀。}
{只有大决战,才能体现贵族的荣耀。}
{只有硬碰硬的对决,哪怕输了,哪怕死了,我们也能骄傲的面对上帝,我们是勇敢的。}
{况且,一切都来不及了,英国的使者在给所有的领主发传单。}
{这些英国使者,以勃艮第大公的独立,我们的好四弟,作为样板工程,在宣传他们的自由博爱平等。}
{我也收到了英国使者的传单,大哥,我给你看一下。}
{这才是北部战线的英军,开始防守的真正原因。}
{他们在等着我们内爆!}
此时安茹公爵将一封信纸,递给了坐在权座上的国王,查理五世。
在这个大厅里,几乎所有贵族,都收到了英国使者发的传单。唯独查理五世,没收到。
查理五世打开了传单,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