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誉这句话说完,苏灵婉也觉得盛誉这个提议不错。
如此恶心的一群人,谁动手都恶心不已。
倒不如让他们一点一点感受生命力缓缓流逝,知道什么叫无助,什么叫窒息。
而叶苒不愿回到马车里休息,反而镇定的将平国公的外袍还给了他。
“平之,你自己穿着吧。本来我也没什么事,你这外袍给我了,反倒让人以为我怎么了。”
“你刚刚都抖了,肯定是冷的。”
叶苒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冷的,刚刚只是被吓得发抖而已,如今好多了。”
苏灵婉没有管身后的平国公和自己的母亲说什么,而是率先迈开步子,与盛誉手拉着手朝着望春楼的楼上走去。
望春楼的姑娘们如今都在休息,毕竟她们都是晚上才出来工作的。
可望春楼打杂的人都是白日里收拾的,自然都见识到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盛誉和苏灵婉一露面,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谁。
盛誉本就是大盛朝的保护神,自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苏灵婉如今是大盛朝的第一佳人,谁能不认识呢?
一想到刚刚被救出去的那个妇人,所有人都明白,是自家管事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可这望春楼背后的主子本就来头不小,京中那些纨绔子弟们谁都不敢在望春楼闹事。
他们还以为背后的主子是誉王殿下呢,万万没想到不是誉王殿下。
那望春楼背后的主子是谁?
苏灵婉此时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朝着盛誉看了一眼。
“盛誉,这望春楼的背后东家,是不是皇室中人?”
盛誉轻轻颔首,“敢在京城如此放肆,还不担心被人彻查清算,背后之人定然来头不小。”
“京中官员们虽然都有铺面,可却无人敢明目张胆的,任由自己开的销金窟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
“虽然本王也未曾查过这望春楼的背后东家是谁,可定然与三皇子脱不开关系。”
苏灵婉缓缓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依然冰冷。
“或许背后是三皇子,也或许背后是秦家。”
“如今想想,秦家人到平国公府门口闹,应当是早就和三皇子商量好的。”
“他们定然知晓,我的身边一定有你的人护着。”
“所以他们要保证,我不在府中,那么保护我的暗卫也一定不在府中。”
“外祖一家去了太师府住了,自然也不在镇北侯府,他们也不用担心会因为围了文官而被全朝堂的文官骂。”
“又使计将我哥哥调离了镇北侯府,府中只有几个女眷,他们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怕这望春楼应当也是三皇子洗黑钱的好地方。”
盛誉此时觉得,或许苏灵婉的分析是对的。
只是苏灵婉竟然在如此愤怒的情况下还能分析出这么多东西来,倒着实是让他震惊不已。
“怎么了?难道我所说的这个可能性不会存在吗?”
盛誉摇了摇头,“你说的都对,是本王想的少了。”
苏灵婉和盛誉此时也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门口,盛誉狠狠一脚就将从里面锁上的房门给踹开了。
而望春楼的管事妈妈,此时正惨白着一张脸朝这边看。
在她见到誉王殿下将门都给踹掉在地上的时候,瞬间瘫软在地。
“民……民妇给誉……誉王殿下请安!”
盛誉缓缓地走了进去,到面色惨白的妇人面前站定,单身拎着衣领子就将人给拎了起来,管事妈妈竟是腾空了。
“望春楼的管事,胆子不小啊,连本王的家人也敢动。”
“怎么?大盛朝装不下你了?还是你打算让本王灭了你的九族,给大盛朝的兴盛助助兴,嗯?”
管事妈妈此时被衣服勒的有些喘不过气,双手也不受控制的摆动着。
苏灵婉走上前,将管事妈妈那摆动的手臂往后掰了掰。
只听两道咔咔声响起后,那两条手臂就像是面团一样,无力的垂了下来。
“你又不是落水了,在这儿扑腾什么呢?”
“还是说,管事妈妈胆子如此大,妄想挥舞着你那两条短胳膊,伤到誉王殿下不成?”
望春楼的管事妈妈此时只想哭。
她干嘛要在望春楼里面呆着啊!
但凡她今天出去遛弯,都能推说自己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