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又有人来了。”
她用手抵住他胸膛,阻止他靠近。
“别怕,没有人会来了。”
不容拒绝,他的吻便铺天盖地一般落了下来,疯狂掠夺着。
小月红着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控诉着:
“你简直就是一个芳心纵火犯。”
他倨傲的眼中仿佛有一把熊熊烈火正在燃烧,略微粗糙的拇指,暧昧的摩擦着她娇嫩的唇。
“既然这样,我会负责灭火的。”
………………
他们就这样一直忘情地拥吻着,始终没有走到最后那一步。
但沈青山通过这次和小月的接触,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又可以重振雄风了。
门口的那个老实人听到动静后,红着脸赶紧跑开了。
月上柳梢头,他们双双回到了小院。
小月简单做了两碗面条,大碗的给他,小碗的给自己。吃完了之后,便去洗漱更衣了。
晚上,沈青山穿着睡衣抱着一个枕头,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
小月忍着笑,拉开另一边的被子,他赶紧就过来了。
幸好这张床和躺椅一样,都是特别订做的,又宽敞又结实。
闻着他身上的清新的薄荷香和皂香,她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沈青山伸手撩开小月额头上的碎发,替她掖了掖被子,便传来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
此时的基地长家里,气氛却很紧张。
很显然,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争吵。
男人不悦地皱着眉头,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着红木沙发扶手。
女人不依不饶,咄咄逼人地说道:
“一看她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就喜欢她这样的小骚狐狸!。”
男人气极反笑,冷冷地说: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尖酸刻薄了?
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老九喜欢什么样的人,那是他的事情,你少在背后议论人家。”
说完便气冲冲的上楼,进了书房。
女人打量着新做的美甲,翻来覆去满意地欣赏着,心里想着:哼,议论!我才懒得出去议论。
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叫上几个姐妹去美容院做做保养呢。只要不是跟我抢男人,管她呢,爱干嘛干嘛。
………………
基地长在书房抽着烟,回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一幕,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曾几何时,他们夫妻也是那般情意绵绵,妻子曾经也是一朵见了他就羞答答的解语花。
更是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存在。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物是人非了。
初心不改,方得始终;
初心易得,始终难守。
他的心,此刻仿佛进了一个迷宫,彷徨而疲惫,却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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