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天却摆了摆手,神色凝重地说道:
“此事怪不得你,你不过是受本尚书之命去攻打南离。”
“是本尚书轻敌了!此次大败全是因本尚书指挥失当,大意轻敌所致,理应由本尚书一人承担,你且请来吧!”
“本尚书这就写下请罪书呈报陛下,注明失败的缘由,你们都出去各行其事吧!”
卢胜武一听,赶紧激动地说道:
“李尚书,此次失败全是卑职的错,请尚书大人”
“你莫要说了!”李泽天却打断了他,“此事不必多议,你且退下吧!”
“尚书大人!”
李泽天却闭上了眼睛,冲他挥了挥手。
卢胜武见李泽天如此决绝,只好冲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退了出去。
交趾都城越昌。
皇宫的息宁殿内。
女帝云梦如穿着一身薄薄的紫色纱裙斜靠在软榻上,曼妙的身姿在纱裙的衬托下更显妖娆。
三千青丝绕过修长的脖子披在肩头。
她翘起玉足,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战报。
看了许久,才喃喃地说道,“林见智?哼,这倒是个人才啊!”
然后玉指一挥,将战报扔到了塌上。
冲门外叫道,“来人!”
一名穿着白色素裙的宫女赶忙走了进来,冲她一躬身道:
“陛下!”
“去把魏侍卫给朕叫来!”
“是!”
不久,一身黑色锦袍的内廷侍卫长魏现东匆匆地走到了殿门口。
躬身冲里面拜道,“内廷侍卫长魏现东觐见陛下!”
“进来吧!”云梦如悠悠地说道。
“是!”
魏现东双手抱拳,躬着身走进了殿内。
来到云梦如身旁,却并不敢抬头,毕恭毕敬地说道:
“卑职见过陛下!”
云梦如捋了捋长发,缓缓地说道:
“魏侍卫,朕有件重要的事要你去办。”
“是!请陛下下令。”
云梦如将长发往脑后一甩,直起身冲魏现东细语了几句。
魏现东听完,急忙冲她一躬身道:
“是,卑职谨遵圣命!”
然后拱着手倒退出了大殿。
云梦如从软塌上站了起来,背着双手在大殿里踱了几步,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喃喃自语道:
“林见智!朕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钱慕光和常大发一起率军来到了南离县城。
林见智将他们迎进了县衙。
按宾主落座后,钱慕光扭过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林见智。
看得林见智心里直发毛。
只好冲他一拱手道,“钱将军,您如此看着下官,是下官有哪里做的不对么?”
钱慕光哈哈大笑,捋了捋腮下的短须道:
“哈哈!本将军来南离之前,听常太守说起了你的神勇之事。”
“本将军只是好奇,想看看这神勇之人到底是长啥模样。”
“今日一看,倒觉得很普通嘛!”
林见智闻言脸一红,笑了,“下官不过是个残废之人,连普通人都比不了,哪还谈得上神勇?”
“钱将军就莫要取笑下官了。”
“哈哈!”钱慕光又是一阵大笑,“林知县,你不但神勇,还相当睿智,更是有超凡的指挥才能。”
“你可知被你打败的李泽天是何许人也么?”
“他他不是交趾的兵部尚书么?”
“呵呵!”钱慕光又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他可不是一般的兵部尚书。”
“我大周从明帝开国起就与交趾纷争不断。”
“往年我大周都是压着交趾打,可谓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你们脚下的这南离县城当年就是交趾的国土。”
“甚至一路打到了越州,几乎将交趾的一大半国土都拿了下来。”
“交趾眼看着就要亡国了。”
“结果他们横空出世了一个李泽天,硬是带着残军又打了回来。”
“不但把越州拿回,还将梁州也夺了回去。”
“你可知,这梁州我们可是占了五六十年了,当年可是我们滇州郡的首府!”
“结果就在十年前,李泽天硬是又拿了回去。”
“最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