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水眨了眨眼睛,不解地问道,“林大人,下官愚钝,为何要转这么一大圈呢?”
林见智一笑,“你去办就行,后面你就知道了。”
“好,那下官这就去办!”
张若水也不好多问,便冲他一拱手,出去了。
不久,县衙中便传出来消息,林大人昨晚遇刺,被刺客的暗器所伤,且伤势较为严重。
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城中的百姓闻言,纷纷焦急地赶来县衙,想看看林大人怎么样了。
可惜都被门口值守的衙役挡在了门外。
百姓们十分热忱,聚在县衙门口不肯离去,又将带过来的鸡蛋、膏药、草药拼命往衙役手里塞,希望这些药物和补品能帮到林大人。
不久,济民堂的张郎中和保生堂的刘郎中,在张县丞的指引下,提着药箱急匆匆地走进了县衙。
到了下午,两位郎中愁眉苦脸地走了出来。
边走边哀声叹气。
众百姓一见,急忙问道:
“二位郎中,张大人的伤怎么样了?你们治得可好?”
两位郎中哭丧着脸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道:
“唉!我等无能啊!那暗器正中林大人的胸膛要害部位,我等用了各种办法也只是把血止住了,可是内伤却无能为力。”
“看来只能去请惠民堂的掌柜王进贤王郎中了。”
“我等医术有限,怕是治不好啊!”
这时,张若水快步追了出来,手中还拿着十两银子。
“两位郎中等等,你们费了这么大劲救治我家大人,这点银子当是诊疗费,还请收下!”
说着,就将十两银子往两人手里塞去。
两人急忙推开了,“张大人,我等医术有限,未能治好林大人的伤,我等惭愧啊!哪能再收诊疗费?”
“请张大人速速去请惠民堂的掌柜王郎中看看吧!”
张若水点了点头,“嗯,我明日就派人去惠民堂请来王郎中。”
“这几两银子你们无论如何得收下!毕竟也费了你们这么大的力气,花费了不少的药材,这点银子就当是药费了,请一定收下!”
说着不由分说把银子塞到了他们手中。
两人又推辞了一番,见实在推不开,只好收下了。
两位郎中甚是歉意地冲张若水拱了拱手,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县衙。
旁边的百姓立马着急的叫道:
“张大人,林大人伤很重吧?小民家有祖传的秘方,要不让小民给林大人瞧瞧吧!”
“张大人,草民这里有一株百年的灵芝,或许对林大人的伤有帮助,请张大人收下!”
“张大人,草民这有一副跌打损伤的药膏,效果甚佳,还请张大人给林大人贴上试试!”
张若水抬起头,激动地冲大家拱了拱手道:
“多谢各位乡亲对林大人的关爱,林大人的伤目前尚好,并未进一步的恶化。”
“各位的心意下官心领了,只是病急不能乱投医,我们县衙定会想方设法治好林大人的。”
“请诸位暂且回去吧!若是林大人有好转的消息,下官定会派人及时通知大家的。”
“谢谢诸位了!”
众人听完却并不舍得走,依然站在大门口,痴痴地向里张望。
张若水只好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县衙。
第二天一早,张若水便亲自带着衙役去了城东的惠民堂。
惠民堂的掌柜王进贤已在店内等候多时。
身边还站着四名伙计,穿着医馆的统一制服,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药箱。
王进贤五十出头的模样,身材清瘦,头发一半白一半黑,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戴着一顶灰色的裁帽。
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两只手紧紧地握在胸前,指关节还在微微地颤抖,似乎甚是紧张。
脸色有些苍白,本就比较小的眼睛周围还有一圈黑眼圈,似乎昨晚没睡好。
站在他身后的四名伙计,个个身材高大,体形魁梧,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门外。
张若水进了店,看了看王进贤,又扫了一眼那四名伙计,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然后不动声色地冲店里的人拱了拱手道:
“各位,下官是南离县衙的县丞张若水,请问你们店里的掌柜王进贤王掌柜可在?”
王进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