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事与愿违,微臣还来不及调往梨水便爆发了战事,之后微臣经过一番苦战,终于击败了李泽天。”
“那女帝定是恨的咬牙切齿,所以才会命叶方海设下谋反的毒计,意欲将微臣和常太守一网打尽,将滇州郡搞乱,以便她趁虚而入。”
说着,翻开外面的长袍,从贴身内衣中抽出了一叠信件,双手捧到了龙案前。
“陛下,这些信件都是叶方海所写,是微臣从倒塌的府衙中找到的。”
“当时微臣想着叶方海不过是嫌弃微臣是他前女婿,却在南离做出了不错的成绩,一时妒嫉,才故意让冯知州打压微臣的。”
“却不想他早已与交趾暗通款曲,是受交趾女帝之命打压微臣。”
“还请陛下明鉴,还微臣一个清白!”
庆元帝眉头一皱,令李茂才接过信件,呈放在龙案上。
然后一封封地看了起来。
看完,猛地一拍龙案。
啪!
“好你个叶方海,真是胆大包天!”
“原来你早就在为交趾做事!”
“私通交趾,暗藏在朕身边这么多年,亏朕这么信任你!”
“这些信是不是你写给冯不介的?”
说着,将信往叶方海脸上扔了过去。
信件砸在叶方海身上,落了一地。
叶方海大惊,哆嗦着双手捡起信件,放在眼前看了看,“啊!”地大叫一声如烂泥般瘫倒在地。
庆元帝又从身后拿起女帝下的圣旨和密信,使劲扔到了群臣当中。
“你们都看看,这圣旨和密信是不是那交趾的女帝下的!”
众臣工急忙从地上捡起圣旨和密信,一个个传看了起来。
看完之的皆跪倒在地,大呼道:
“陛下,这圣旨和密信确为交趾女帝所写,看来这个叶方海果然私通交趾,甘愿做交趾的走狗!”
“叶方海,你这个国贼!陛下如此信任你,还将你女儿立为丞相,却不想你为当上侯爵,竟勾结交趾,设计冤枉我大周忠臣!”
“叶方海,你不得好死!”
“陛下,这国贼定不能饶他,定要将他凌迟处死!”
班列中的康王听着众人的喧哗声,顿时面如死灰。
右手紧紧地掐着左手,甚至将手指都掐进了肉里。
他万没想到局势竟会变化得如此之快。
昨天还是自己怎么算计着把林见智、常大发、罗皓言一网打尽。
到今日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转瞬间,叶方海竟成了国贼,林见智是被他诬陷的!
自己一下由攻势如潮,变成了一溃千里。
脑子里顿时一片混沌,几乎无法接受现实。
而另一侧,宁王则狡黠地一笑,得意地甩了甩额头上的坠发。
扭过头瞅了一眼一脸惨白的康王。
看着他如被冬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蔫脑的模样,不禁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嘴角划出了一道得意的圆弧。
庆元帝听着底下众臣工对叶方海的指责,怒气冲冲地将大手一挥。
“来人,把叶方海这个国贼给朕押下去,关入死牢!”
叶诗涵一听,急忙匍匐几步,泪如泉涌地恸哭道:
“陛下,微臣的爹真的不可能通敌啊!”
“这里面定有隐情,还请陛下查明真相,切莫一时冲动冤枉了忠臣啊!”
庆元帝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用手一指叶诗涵:
“还要查明什么真相?如今这圣旨和密信已是证据确凿,他叶方海还是什么忠臣?”
“你身为叶方海的女儿,竟不顾铁证如山,如此三番五次的为这个国贼喊冤,你眼里还有没有大周,还有没有朕?!”
“你这个丞相也别当了!”
“来人,把叶诗涵的丞相服给朕扒下来!”
“是!”
两名御林军立马冲了上来,一把按住了叶诗涵。
康王一见,这下自己不能再躲在后面了。
于是赶紧走了出来,冲庆元帝拱手一拜道:
“父皇,叶方海通敌之事虽有圣旨和密信为证,但目前具体的经过还未弄清楚。”
“叶丞相身为他的女儿,听闻此事有些激动,说话有些偏激也再所难免,还望父皇息怒。”
“毕竟叶丞相为相的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