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林见智带着大军来到了攻占的营地中。
见了袁青黛有些不快地说道,“袁教头,你这动作也太快了些吧?”
“怎么也不等本太守传令就私自发兵出战了呢?”
袁青黛却不屑地昂起头,“等你发兵黄花菜都凉了!”
“一顿饭的功夫就能打完的仗,你愣是拖了半个月,磨磨唧唧的让人头痛!”
“以后还是我来当前锋吧!你只管跟在我们团练身后就行。”
然后又指了指旁边缴获的大批马匹,“你看,就这一炷香的功夫就缴获了数千匹战马,多好?!”
林见智无奈地摇了摇头,“唉!你还真当本太守打不过这帮绿林军么?”
“算了,多的就不说了,今日打了个大胜仗,晚上办个庆功宴,让三军同乐一回。”
“呲!”袁青黛却将头扭到了一边,“就这么个小小的胜仗还用得上办庆功宴?”
“你是越来越官僚了啊!怎么,把挡路的绿林贼都给赶跑了,你还想赖在这不走么?”
“你若不想走,你自己带着官军在此办庆功宴吧!本教头可是要带着团练直奔绿林贼的老巢义县的!”
说完,调转马头冲正在打扫战场的众团练喊道:
“诸位团练兄弟,跟着本教头出发,去把绿林贼的老巢义县端了!”
然后一抖缰绳,骑着马就向营地外跑去。
“是!”众团练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杂物,拿起长枪,一窝蜂地跟在她身后,也向营地外跑去。
“你!”林见智呆立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又一次在风中凌乱。
旁边的韩司马讪讪地说道,“林太守,这这袁教头怎么又擅自行动了呢?”
“若是老这么不听指挥擅自行动,以后这仗还怎么打啊?”
“而且她这种做法可是犯了我大周的军法啊!依律是要”
林见智却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罢了,袁教头也是一时心急。”
“你即刻带上一万大军,跟上袁教头的步伐。”
“如今袁教头是我们的前锋,你要在后面保护好她。”
韩司马撇了撇嘴,冲他一拱手道,“是!末将遵命!”
然后转过身冲后面的官军将手一挥,带上一万官军,就向袁青黛的团练追去。
林见智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也没做太多的耽搁,便指挥着中军跟了上去。
结果袁青黛指挥的团练跑得比兔子还快,几乎是一路狂奔,不到半天的时间已经杀到宣州府城下了。
林见智担心她会莽撞地攻城,急忙派出快马去追袁青黛,让她在城外二十里止步,原地等待中军到达。
结果一个时辰之后,传令兵赶了回来,说是袁教头带着团练绕开了宣州府,继续向义县急速进发。
林见智闻言顿时火了,“日!这个袁青黛,这是急着要去投胎么?”
“怎么能绕开宣州城呢?这若是宣州城的守军趁机抄了我们的后路,然后前后夹击,岂不是要出大事!”
“你赶紧去把袁教头追回来,就跟她说若是再不听本太守的令擅自前进,本太守定不饶她!”
“是!”
传令兵赶紧调转马头又向前面急驰而去。
林见智指挥中军加快脚步向宣州城赶去。
等赶到宣州城下,却见韩司马的大军正在城下焦急的等待。
见了林见智,急忙冲他一拱手道,“林太守,那袁教头带着五千团练绕开了城池,向义县杀去了。”
林见智气呼呼地说道,“本太守已经知道了,你怎么没跟上去?本太守不是让你跟在她身后护着她的么?”
韩司马甚是委屈地说道,“末将也想跟上去的啊!”
“可是袁教头率领的都是骑兵,末将带的大部分都是步兵,怎么也撵不上啊!”
“而且末将也不知宣州城后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贸然行动,只好在城下等着您。”
林见智忿忿地甩了一下胳膊,“罢了,本太守也命人去追她了,估计过段时间她就会带兵返回了。”
然后命大军原地休息,等着袁青黛返回。
结果左等她不回,右等她还没回来。
林见智一时急了,在马背上弓直了身子,手搭凉棚焦急地向远方望去。
又等了足足一个时辰还不见人影,林见智有些等不及了。
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