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护你。”我轻声说道。话音刚落,她本欲挣扎,却在感受到我身上那熟悉的气质时,如漂泊的小船找到了港湾,莫名的安心涌上心头,于是她不再挣扎,而是如温顺的羔羊般,静静地躺在我的怀中。
出了县衙,我嘱咐潘凤率领剩余的 500 余骑兵,押解着两名被俘的黄巾军将领和张角的女儿,在城外 50 里处安营扎寨,等待我的指令。而我,则与岳飞一同,怀揣着张角的首级,马不停蹄地前去与太史慈、徐庶和朱武会合。
如今,黄巾军的首领已然陨落,只剩下他的两个弟弟张宝和张梁,如困兽般驻守在阳翟。然而,张角的死讯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黄巾军的士气上,他们如无头苍蝇般,毫无战意。尽管还有 200 万大军,但这庞大的数字在此时已如纸糊的老虎,不堪一击,败局已定,随时可能土崩瓦解。
我与岳飞,太史慈,徐庶,朱武带领着剩余的1万多士卒,在阳翟城黄巾军败退的必经之路做好埋伏,等着黄巾军打败后的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