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
&esp;&esp;“我当然了解过你。”他意味不明的说,同时用金色钢笔在一张纸上签了个名,把那张纸签递给了他。
&esp;&esp;庄杭接过,看见那是一张临时通行证明,地点是校长办公室。
&esp;&esp;同时他听见年轻的校长用那种特有的,喑哑而又柔和的嗓音轻声说:
&esp;&esp;“好了优等生,作为惩罚,为期一个月,每天过来帮我整理办公室的书桌吧。”
&esp;&esp;庄杭应了一声,正要离开办公室,忽然又停下脚步,犹豫了片刻,转身问道:
&esp;&esp;“请问,您知道贺濯川去哪儿了吗,或者该怎么联系到他?”
&esp;&esp;自从贺董事出事,贺濯川回来过一次又被匆匆叫走后,已经一周没有音讯了,庄杭不知怎么找到他。
&esp;&esp;校长像是感到诧异的扬了一下眉。
&esp;&esp;“就是已故贺董事的儿子,你……”庄杭解释了一下,又马上被校长打断。
&esp;&esp;“我当然知道他是谁。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知道?”
&esp;&esp;庄杭安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
&esp;&esp;“也许是因为他的父亲把几乎所有遗产都交给了你。”
&esp;&esp;新校长唇角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
&esp;&esp;“——所以我也继承了他?也许我该把他收为继子。”
&esp;&esp;庄杭几乎是立刻被这种轻佻的态度激怒了。
&esp;&esp;他冷冷的说:“对学生毫不负责,您或许该考虑一下,自己有没有资格做这个学校的校长。”
&esp;&esp;“我想那是董事会决定的,而不是你。”年轻俊美的校长彬彬有礼的请他出去。
&esp;&esp;庄杭把沾了血的手帕攥在手里,冷冷丢下句“我洗好还给你”就想离开。
&esp;&esp;校长犹豫了一下,说:“不用了。”
&esp;&esp;庄杭扭头就走,又被叫住。
&esp;&esp;“我是说,现在就可以还给我。”校长盯着手帕上的血渍。
&esp;&esp;庄杭扔下手帕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