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怒目圆睁,大声说道:“你们那钱是你们自己劳动所得吗?全都是抢来的不义之财!我把你们的不义之财拿来,让我大哥分给难民们,有何不可?我当初只答应你们交出钱财,留你们一命,并没有答应你们不送官府!”
他的声音在这破旧的屋子里回荡,充满了正义的威严。张寒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直直地盯着那些地痞流氓,仿佛要用目光将他们的罪行灼烧殆尽。
“你们这些为非作歹的家伙,平日里欺压百姓,抢夺他们的财物,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人陷入苦难之中!如今,这就是你们应得的下场!”张寒越说越激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那些地痞流氓们在他的斥责下,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正视他的目光,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张寒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我张寒做事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作恶多端的人。
你们就等着接受官府的审判吧!”说完,他和张水,张押着这群地痞流氓走出屋子,那些地痞流氓在绝望和恐惧中瑟瑟发抖。
张树强风尘仆仆地赶回家中,当他听闻了这桩令人震惊的事件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瞪大了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吼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胆敢入室抢劫?简直无法无天!”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房顶都掀翻一般。
然而,在愤怒之余,张树强的内心深处却涌起了一股欣慰之情。他想到张寒和其他人面对如此危急的情况,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懂得感恩,并且能够冷静、果断地处理事情,把局面控制得很好,这让他感到无比自豪。
他暗自思忖着:“这些孩子们真是长大了,遇到这样危险的事情,不但没有退缩,还能勇敢地应对,真不愧是我看着长大的孩
一天,张树强在村里碰到几个村民,村民们看到他,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一个村民说道:“树强啊,以前我们还怀疑你家发财了就不管我们这些穷乡亲了,现在看来,是我们错怪你了。”
张树强微微一笑,说道:“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以前不了解情况,也正常。我张树强不是那种忘本的人,只要我有能力,一定会帮大家的。”
另一个村民接着说:“你家那茶叶蛋真有那么好吃吗?我们都没尝过呢。”
张树强哈哈一笑,说道:“等下次有机会,一定让大家尝尝。其实茶叶蛋也就是个普通的吃食,不过是我加了些秘制的调料,所以味道特别一些。”
村民们纷纷点头,眼中露出期待的神色。
而张树强和他的两个娘子,也在这忙碌而充实的生活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正当张树强和李华的合作进行得如火如荼,也和娭毑家的章掌柜推出了各种价格的茶叶蛋时,张水几兄弟在城镇上售卖茶叶蛋遭遇了一群地痞无赖的骚扰。
这群地痞无赖的头目,满脸横肉仿佛是被恶魔诅咒过一般,那肿胀的肉块如同烂泥般堆积着,上面布满了黑紫色的纹路,像是一条条扭动的毒蛇。
一双如绿豆般狭小且浑浊的眼睛,散发着残忍而疯狂的凶光,仿佛只要被他盯上,就会被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他那粗短杂乱的眉毛,犹如两把生了锈的匕首,横在那对让人胆寒的小眼睛之上,更增添了几分狰狞恐怖之相。
他的嘴巴总是歪向一边,说话时露出一口黑黄交错、参差不齐且尖锐如狼牙的烂牙,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飘来的瘴气。
他的穿着邋遢至极且散发着邪恶的气息,一件破旧且沾满污渍的黑袍,仿佛被无数恶魔的血液浸泡过,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腰间随意地系着一根粗布带子,带子上挂着一些形状怪异、散发着寒光的铁片,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如同催命的丧钟。他的头发油腻而杂乱,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鸟巢,还夹杂着各种恶心的杂物和小虫子。
这个地痞头目性格嚣张跋扈到了极致,自认为小镇就是他的私人屠宰场,所有人都必须对他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他走路时大摇大摆,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上,仿佛要将大地踩出一个黑洞,让人感受到他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和毁灭一切的疯狂。
他说话粗声粗气,言语间满是恶毒的威胁、恐怖的恐吓和不堪入耳的辱骂,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听到了恶魔的咆哮。只要他一出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恐惧所冻结,人们纷纷逃窜,生怕被他的怒火吞噬。
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