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熙攘的清平县,正义商会宛如一颗稳固的磐石,扎根于市井街巷之中,庇佑着一方商业的安稳与繁荣。
商会的主事人张树强,身形魁梧、面容坚毅,目光中透着久经世事的沉稳与练达,因为兵器打造完了,今天恰巧有空来到商会,此刻正穿梭于各个店铺之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日常巡视。
他时而驻足在百货庄,仔细摩挲着一匹匹锦缎,查看质地纹理,确保品质上乘;看着他打造的一件件铝合金制品,提炼出来的白砂糖的销售情况。时而又踏入茶馆,询问最近的生意,那认真劲儿,如同精心雕琢一件绝世工艺品,不放过丝毫瑕疵。
“大哥,大哥!大喜事儿啊!”一阵呼喊打破了商会内的嘈杂。只见张萧满脸通红,额前发丝被汗水浸湿,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脚步急切得差点绊倒自己,那兴奋得近乎失控的模样,活像怀揣着稀世珍宝要与人分享。
张树强闻声猛地转身,眉头微皱,待看清是张萧,神色稍缓,带着几分疑惑与关切问道:“啥事儿这般风风火火的,慢慢说。”
张萧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撑着膝盖,好半天才平复下来,脸上笑意却愈发浓烈,眼睛都眯成了缝,扯着嗓子嚷道:
“大哥,咱张家的张十五、张水在京城科举里大放异彩啦!一个高中状元,一个摘得榜眼呐,这荣耀都快照亮咱清平镇啦!还有张三和张四,入伍后凭一身好武艺,蒙圣上恩典,封了百户侯,如今在军营里也是威名赫赫!”
张树强先是一愣,仿若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砸懵了头,旋即眼眶泛红,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脸上绽出开怀大笑,那笑声爽朗豪迈,引得商会里众人纷纷侧目。
“好哇,好得很呐!咱张家的孩子,个个都是好样的,祖宗庇佑,家门有光啊!”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难以抑制的自豪与欣慰,每一个字都似裹挟着无尽荣耀,在商会大厅里久久回荡。
没几日,张十五和张水衣锦还乡,直奔正义商会而来。张十五一袭朱红锦袍,绣着精致云纹,头戴乌纱帽,步伐沉稳,仪态儒雅;张水着宝蓝官服,腰系白玉带,神色意气风发,透着青年才俊的昂扬。
二人踏入商会,见着张树强,当即撩袍跪地,行了个大礼。张十五声音诚挚且略带哽咽:“大哥,小的十五,回来了!若无大哥当时倾囊相助,又收留了我们,供我们读书求学,这漫漫科考路,在下怕是寸步难行,更莫说高中状元,此番荣耀,皆因大一大恩。”
张树强只觉得眼眶一阵发热,他连忙快步走上前去,伸出双手稳稳地扶住张十五那略显瘦削却依然坚实有力的臂膀。他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臂,仿佛生怕一松手眼前之人便会如幻影般消失不见。
就这样,两人四目相对,张树强仔细地端详着张十五,像是要将这些年分别所带来的变化全部看在眼里、刻进心里。
过了好一会儿,张树强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满含感慨地说道:“快快起身吧,好孩子!快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如今这副气度非凡的模样,果然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果真已经成大器啦!
遥想当初,你每晚都秉烛夜读至深夜,那刻苦用功的样子至今仍历历在目。当时我就在心中暗暗感叹,拥有这般坚韧不拔毅力的孩子,日后必定会有一番了不起的成就。”
说到这里,张树强不禁回想起了那段艰难困苦的岁月,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涩与无奈:“说起来也是惭愧,那时我自己家里都快要穷得揭不开锅了,但当我看到你们的时候,发现你们的日子竟然比我还要凄惨得多。
心下想着,凭着我这点微薄的能力,如果能够帮衬你们一把那就帮一帮吧。毕竟大家都是穷苦出身,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嘛,也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才下定决心收留你们的呀……”
张十五闻言,眼眶泛红,忆起往昔艰辛,声音更添几分动容:“大哥,那些艰难时日,我怎会忘记。每晚烛火摇曳,侄儿困倦不堪时,只要想到叔父您在田间劳作、在商会操劳,还满心惦记着侄儿学业,便又有了精神。那时候,纸墨珍贵,小弟常把字写得蝇头般小,就为了省些纸张,多练几遍学问。”
一旁张水起身,笑着插话:“大哥,当时我顽皮好动,若不是您严加管教,还费心请最好的先生,我哪能收心读书,和十五兄一道蟾宫折桂呀,这榜眼之名,有我努力,更有大哥栽培。
记得有一回,我贪玩迷了路,误了课业,本以为会被您狠狠责骂,您却带着我寻回原路,一路耐心给我讲读书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