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强的身影在色中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前行,速度极快却又悄无声息。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与自信,仿佛这片黑暗的领域早已成为了他的主场。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些倒在地上的黑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张树强身姿挺拔,肌肉线条流畅自然,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只见他身形一闪,便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的脚步轻盈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如同猎豹捕食时那般精准而迅猛。他在奔跑时身体微微前倾,双臂有节奏地摆动着,带起一阵微风。
与此同时,他还能轻松自如地跨越各种障碍物,无论是低矮的灌木丛还是高高的石墙,对他来说都不过是小菜一碟。
当遇到需要跳跃的地方时,张树强更是展现出了惊人的爆发力。他双腿猛然发力,整个人如同炮弹一样腾空而起,瞬间跃过数米宽的沟壑或高耸的建筑物。
在空中,他的身姿依旧保持着优美和稳定,仿佛这一切都是信手拈来。
然而,即便张树强拥有如此出色的身手,但与那两名身怀轻功绝技的暗卫相比起来,却也丝毫不见逊色。那两名暗卫身轻如燕,形如鬼魅,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飘忽不定,宛如幻影一般难以捉摸。
在这一刻,张树强心想在江湖之中立足,光有强壮的体魄和出色的身手还远远不够。
轻功作为一种高深莫测的技艺,可以让人如飞鸟般轻盈灵动,穿梭于山林之间,甚至能够在关键时刻化险为夷、克敌制胜。而此刻,他正是因为掌握了这种神奇的能力,所以他的武力方面比以前更出众了。
到了近前,两个暗卫,刚好开始审问那个唯一活着的。
根据那名被俘获的土匪坦白交代,原来他们这群人一直以来都藏匿于这片山林之中,成为了附近一带令人闻风丧胆的土匪。
之所以选择落草为寇、躲避官府追捕,其背后原因竟是不愿被强行抓走充当壮丁去参与残酷的战争。平日里,他们主要以抢掠那些富有的商人为生,偶尔也会趁着夜色潜入农田窃取些许粮食果腹。
就在今日,他们在城中无意间听闻岗亭村迎来了一位出身富贵的千金小姐。这个消息如同诱人的香饵一般,瞬间勾起了这帮土匪们贪婪的欲望。
要知道,岗亭村向来有“寡妇村”之称,村中几乎不见青壮年男子的身影。如此一来,这些土匪们便自以为是地认为在此行劫定然能够顺风顺水、手到擒来。于是乎,他们怀揣着不轨之心,气势汹汹地直奔岗亭村而来……
暗卫们听了这话之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鄙夷之情。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之中流露出对那些人的不屑和轻视。
“哼!就凭这几个人的那点三脚猫功夫,居然也敢大摇大摆地出来打家劫舍、烧杀抢掠?”其中一名暗卫冷哼一声说道。
另一暗卫点头表示赞同,接着道:“我看呐,肯定是这边的老百姓太过懦弱胆小,遇到事情只知道一味忍让退缩,所以才让这群乌合之众有了可乘之机,屡屡得逞!”
众人纷纷点头,话语间充满了对当地百姓的不满与无奈。然而,在他们内心深处,更多的还是对那些土匪强盗行径的愤怒和憎恶。
“你们一共多少人?”暗卫问道。
“我们一共只有八人。”那人回答道。
“其他人呢?”暗卫继续问道。
“其他人都死了。”那人说道。
暗卫们听了,心中也是一阵好笑,一群土匪才八个人也敢来抢劫。
“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暗卫问道。
“我们听说岗亭村来了一个富家小姐,所以才袭击你们的。没想到还没靠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兄弟们就都是额头上一个血窟窿。”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脚,上面赫然出现了两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鲜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四周空无一人,连一只飞鸟走兽都不见踪影。这诡异的场景让他毛骨悚然,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难道这些伤是这几位神秘莫测的人所为?如今看来,很可能就是他们暗中使出了厉害的暗器,才导致自己遭受如此重创。
想到这里,土匪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磕头求饶道:“大爷,求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小的再也不敢冒犯您啦!”他一边磕着头,一边声泪俱下地哀求着,额头上早已磕出了一片淤青,但他丝毫不敢停歇,生怕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