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强心里想着:“这二皇子平日里养尊处优,自视甚高,以为凭借那点浅薄才学就能难住我?实在可笑。
他的诗词不过是华丽辞藻的堆砌,空洞无物。而我对古代文学深刻理解且热爱,这岂是他能比的。
而这个二皇子就像个滑稽的小丑,在这宫殿中妄图打压我。我定要让他见识我的厉害,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文学。
难道他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地胜过我吗?难道他不清楚自己的才学在我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吗?”
在这古老而神秘的宫殿之中,张树强一袭大红喜服,难道不似熊熊燃烧的火焰,夺目而绚烂吗?
他那一头乌发,难道不如墨云飘洒,俊逸且潇洒吗?宫殿之内,红绸如瀑高悬,尽显奢华之象,似红色的海洋在翻涌,这般壮丽之景,难道不令人惊叹吗?
立柱似剑矗立,彰显威严之态,如钢铁的卫士在守护,如此威严之势,岂不是威风凛凛?巨大的立柱上精雕细琢的图案,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皇家的威严与奢华;
璀璨的灯火映照在金色的琉璃瓦上,光芒闪烁,如梦幻般绚丽,似璀璨的星辰在闪耀,这般璀璨之辉,难道不令人陶醉吗?
袅袅的熏香弥漫在空气之中,气息氤氲,似仙境般迷离,如轻柔的云朵在飘荡,此般美妙之境,岂不是让人仿佛置身仙境?
就在张树强内心各种想法时,章太傅说道!“那就以今日婚礼为题写诗。“张树强被章太傅的声音拉回现实中。
章太傅的题目一经抛出,众多大臣脸上瞬间流露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态。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其中更有甚者毫不掩饰地大声嚷嚷道:
“哎哟哟,这可真是难为那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啦!叫他种种粮食嘛,或许还行。至于拯救公主一事,想必只是走了狗屎运罢了,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有点蛮力气而已。像这种需要舞文弄墨、卖弄文采的事儿,他又如何能跟咱们才高八斗的二皇子相提并论呢?”
听到这些冷嘲热讽之词,张树强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燃烧起来。他猛地转过头去,目光如炬地直视着那位大放厥词的大臣,毫不客气地回击道:
“嘿!我说这位大人,您怎么就只会躲在别人身后偷偷摸摸地议论我呀?难道说,您心里害怕与我当面对质不成?还是觉得自个儿没理儿,不敢站出来光明正大地说话呢?”
只见那位大人面色涨得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通红,额头和脖颈处的青筋根根凸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似的。他怒目圆睁,眼中喷射出熊熊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
“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山野村夫!居然如此口吐狂言、巧舌如簧!哼,等会儿就让你当众作诗一首,看你还能不能这般嚣张跋扈!到时候若是作不出来,可别像个没出息的孬种一样哭着向二皇子跪地求饶!”
张树强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这位大人话这么多,是比别人多个舌头吗?”
就在此时,另一位大臣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说道:“哎哟哟,诸位大人莫要在此处争得面红耳赤啦!这般激烈地相互掐架,实在是有失体统啊。
咱们不如暂且放下这些争执,让驸马好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下如何作诗才是正途呢。毕竟这可是作为一个驸马需要必备的一项文采,若是不能交出一篇令人满意的诗作,恐怕难以交差呀。所以,大家还是好好等驸马作出精彩的诗来吧。”
张树强微微闭上眼睛,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宫殿外,微风轻轻吹拂,鸟鸣婉转悠扬,似在为这场文斗增添一份宁静的背景音,如美妙的乐章在奏响;宫殿内,红绸静静垂落,灯火微微摇曳,如在为这场比试营造一种庄重的氛围,似神秘的画卷在展开。
张树强的呼吸轻缓而有力,如同巨龙在沉睡中呼吸,每一次的呼气吸气都仿佛能引起天地的共鸣;
二皇子的神情紧张而急切,好似困兽在牢笼中挣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似乎在泄露内心的不安。
就在须臾之间,张树强紧闭着的双眼骤然睁开,眼眸之中迸射出的光芒犹如两道凌厉无比的闪电,以雷霆万钧之势瞬间撕裂了漆黑如墨的夜空。
这突如其来的光芒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一颤,心脏好似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
紧接着,只见张树强右手迅速地伸向桌面,其速度之快简直超乎想象,就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般迅猛。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支笔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之感。而此时他握住笔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