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之中,雕梁画栋在暖黄的烛火映照下愈发显得金碧辉煌。大臣们身着朝服,乌压压地站成几列,早已被张树强的斐然才情所倾倒,掌声雷动,仿若要将这殿宇掀翻。
那震耳欲聋的声响久久不绝,惊得殿外树枝上的雀鸟扑棱着翅膀飞远。
二皇子面色涨红如熟透的虾子,嘴唇都快被咬破,眼中的挫败似能溢出来。他站在殿中,宽大的袖袍微微颤抖,显是气得不轻。
可即便心知肚明自己已输得底儿掉,他仍心有不甘,梗着脖子看向张树强,酸溜溜地说道:“哟,妹夫可真是厉害啊!今日这局,我算是服了。不过你也别得意,往后日子长着呢,咱们走着瞧,定有机会再分高下。”
张树强身姿笔挺,宛如苍松翠柏,一袭红袍衬得他气宇轩昂,拱手行礼间不卑不亢:“二皇子有这心思,臣自是随时奉陪,恭候大驾。”
皇帝高高坐于龙椅之上,此时也展颜一笑,双眼微眯,目光在张树强身上来回游走,似是重新认识了此人一般。
透过那高高殿顶倾洒而下的几缕金灿灿的阳光,宛如舞台聚光灯一般,恰巧地投射在了皇帝身侧。
这几缕阳光仿佛被赋予了神奇的魔力,将皇帝笼罩其中,使其原本就威严无比的身影更增添了数分庄重肃穆之感。
"驸马之才,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呐!今日这场精彩纷呈的武斗与文斗,驸马实至名归,当之无愧乃是最终的胜者啊!"
皇帝那洪亮而又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在空旷辽阔的宫殿之中悠悠回荡着,犹如洪钟大吕,余音袅袅。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上的权威和深深的赞赏之意。
站于下方的张树强闻得此言,赶忙再次恭敬地拱手作揖,脸上满是谦逊之色,连忙应道:"陛下谬赞了,微臣实在不敢当此盛誉。
此次能够胜出,不过是微臣运气好一些,恰逢一些机缘巧合罢了。" 他的言辞恳切,态度谦卑至极,丝毫没有因为获胜而显露出半点儿骄矜之气。
赢得文斗的张树强,表面看似波澜不惊,内心实则早已波澜壮阔,成就感如汹涌潮水将他淹没。
但他亦明白,这仅仅只是漫漫征途的第一步。他暗自思忖:“此番胜了二皇子,怕是少不了招人嫉恨。这宫廷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往后行事须得步步小心,切不可稍有懈怠。
那二皇子一看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日后肯定还会想法子找麻烦,我得提前谋划。不过就凭我对古代文学的那点儿造诣和热爱,还真不怕他折腾。在我眼里,他就是个跳梁小丑,不足为惧。我心里对他的那股子不屑,也得时刻警醒着自己,万不可大意。
难道我会怕他再来挑衅?他能使出什么花样?他也不想想,自己哪点能比得上我?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纯粹是自不量力,再来多少次也是白搭。”
张树强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大臣,从他们眼中捕捉到的敬佩与认可,让他扎根于这古代世界、闯出一片天地的信念愈发笃定。
就在此时,原本寂静无声的朝堂之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四皇子从大殿一侧那幽深的阴影之中缓缓地走了出来。
四皇子面带微笑,但那笑容看起来虽是和善可亲,可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其中似乎暗藏着丝丝不易察觉的锋芒。他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着殿中的中心位置走去。
随着他的移动,身上所佩戴的那块温润的玉佩也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摇晃起来。玉佩与衣衫相互碰撞,不时发出一声声清脆悦耳的撞击声响,仿佛是在为他的出场奏响一曲独特的前奏乐章。
待走到殿中央后,四皇子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对面的人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开口说道:“妹夫啊,本王早有耳闻说你出身于贫寒偏远的小乡村。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你不仅武艺高强,就连诗文也是样样精通,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呐!只是不知道在这才艺方面,妹夫是否同样有着过人之处呢?
正巧,此处摆放着一把品质上乘的古琴,不如就让你我二人在此比试一番古琴技艺,也好让在场诸位开开眼界,你意下如何呀?”
张树强心中猛地一惊,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梁骨上升起。要知道,他在现代社会所学的乐器乃是充满激情和力量的架子鼓啊!那狂暴激烈、节奏明快的鼓声才是他所擅长的领域。而眼前众人瞩目的古琴演奏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然而,尽管内心早已慌乱如麻,但张树强的面容却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