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韩飞说:“一……”
“不,不能给你!”春香握得更紧了,关乎***的清白,岂能让他得逞。
“三……”韩飞喊道:“程将军……”
“呀,不要喊……呜呜……”春香哭了。
韩飞倒是没有再叫了,沉声说:“叛徒,交出来!”
“我不是叛徒,呜呜……”春香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不要说我是叛徒,不要说,我不是……呜呜……”
“拿出来!”韩飞低声嘶吼:“等一下要是更多的人来,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你可知道此战关乎大乾的命运,关乎所有人的性命,关乎***的生死……”
“不不,不要说了,给你,给你……呜呜……求你不能说出去……”
那么大的帽子扣下来,春香妥协了。
韩飞拿在手里的是一条布料极好的精致白色小裤子,类似前世他穿的四角裤。
“这是……”
其实这个时候韩飞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但还是要问她。
“这是我们女人的贴身衣服!”春香说。
韩飞裤子在手,却义正言辞地说:“我不信,既然只是普通的贴身衣服,为何要如此神神秘秘的,定是你与北莽人交接的信物,看你刚才将上面的字迹洗掉了吧,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不,不是的,没有字迹,这是……不,我不能说!”春香还是不敢说。
韩飞怒道:“不敢说吧,定是上面有字,我让程将军来看看。”
说着韩飞就要拿着裤子走出去,春香急了,心下大乱竟然忘记了打韩飞。
在韩飞面前,她能有一战之力的。
“别别,我说,我说!”春香再次妥协:“是***的里衣,我拿到这里来洗的。”
“里衣是什么?”
韩飞猜到是什么,但不能确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