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满眼泪花,他宁愿自己挨一子弹都不愿意她这么疼。
“对不起,我轻点。”
他的动作本来就够轻的,这下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他往自己的掌心倒了一些药酒,然后双手互搓,直至把掌心搓得发热发烫,最后才把掌心覆盖在她的脚踝处。
“这淤血不揉很难散,我尽量轻点,你也忍着点。”他抬头看着她说。
这个道理她也知道,所以再疼也得忍着,她轻轻点头,道:“长痛不如短痛,你来吧,快点。”
他被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给逗笑了,刚刚积在心里的郁气也随风飘散。
“行,你忍着。”
他看起来像是要干一架,可真使劲的时候,还是慢慢揉的,等她适应了,才加大力度。
好一会儿,他总算给她搓完药酒,她感觉这个脚踝都热乎乎的,暖得有些舒服。
“你吃饭了没有?”她这会儿才想起问他。
“还没。”霍长征说:“我现在就去食堂吃饭,顺便问下李长龙有没有他侄子的电话,我给你请几天假。”
“不用了。”林岁岁说:“店长昨天已经说了,让我先把这个月的四天假期休了。”
“才四天?够吗?”霍征一脸鄙夷,“你又是发烧感冒又是扭到脚,起码得休息一周以上。”
“一周?”林岁岁瞪大了双眼,“我上一周的班请一周的假,这跟等着给开除有什么区别?”
“他要开除就开除,你回家我养着你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