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抓破脸之后,他瞬间怂了。
在老师面前他还能撒娇喊冤,可在林岁岁面前又不敢造次的,他觉得自己打不过豆包,更加打不过有大人撑腰的豆包。
可这会儿看到妈妈来了,他感觉自己的靠山来了,也不客气了,直接指着豆包,哭哭啼啼道:“妈妈,是他打我,我很痛。”
“竟然敢打我儿子……”王丽青气的咬牙切齿,一回头就看到林岁岁和豆包,像是正盛的火被浇上了油一般,怒吼道:“一个主动脱了爬上男人床的下贱的女人,果然生的儿子也是这么贱,真是贱种中的贱种。”
说着,她猝不及防地用力一推,直接把豆包推倒在地上。
“豆包,你没事吧?”
林岁岁连忙伸手把豆包拉起来,然后蹲下身来检查他的身体,“你有没有哪里痛?告诉妈妈。”
不等豆包回答,王丽青已经抢先开口,“他能有什么事?不就摔一下吗?我家大壮这脸才叫有事。”
她越说越生气,从来都只有他们家欺负别人的份,现在被打到头上,特别是被林岁岁这个她最瞧不上的女人压一头,她瞬间忍不住了,伸手就要去打豆包。
“你干什么?”林岁岁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你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一个孩子算怎么回事?”
“他抓伤了我家大壮,我就得还他同样的颜色。”王丽青边说边去挣开林岁岁的制约。
大概是因为人在特定环境下,潜力会被激发出来,林岁岁竟然把王丽青给钳制住了,任凭她怎么甩都甩不开。
一时挣脱不出来的王丽青恼羞成怒地如同一只狮子,她朝着豆包歇斯底里地吼叫,“贱种生的贱种,就是最贱最贱的贱种。”
一句又一句的“贱种”,如同尖刀刺入林岁岁的心脏,她的大脑在此刻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突然放开了王丽青,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抬手就是“啪”的一声,脆生生地落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