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吃饭的?”霍长征刚把灯关掉,她就听到他问。
“饼店每天都会发一个饼,挺大的,我吃了能当午饭。”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吃饼?”他本来躺下去了,听到她这回答,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你身体还要不要了?”
她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扭过头说:“吃饼没什么不好的,饼店中午是没有休息的,吃完就继续干活,我总不能去国营饭店吃吧,闹得那么僵,我也不好意思回去。”
县城除了国营饭店和国营面馆,基本没有其它可以吃饭的地方了。她是南方人,吃惯了米饭,让她天天吃面,她也受不了。
“我知道了。”他听完之后倒是没再唠叨她,只说:“你之前在国营饭店上班的工资,该拿的还是要拿回来,我本来想让你去吃饭的时候要回来的。不过还是算了,改天我休假,去给你要回来。”
“哦。”
她的确干了几天活,这钱不能不要,她非常赞同,但她脸皮不够厚,去要钱有些不好意思,既然他乐意陪着,那她也不客气了。
她把身子侧了回去就不再说话,睡觉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霍长征已经起来了。
她也要起来准备去上班,可刚撑起身子,就发现自己此刻枕的枕头是他的,盖的被子也是他的。
难不成她昨晚又往他怀里钻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大床的另一边,她的枕头正孤零零地放着,棉被也被踢到了床尾,透露着一股没有人气的冷意。
“起来了!”
突然,门边响起了霍长征的声音,下一刻,房间的灯就亮了。
顿时,她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条件反射地就把身上的棉被推开。
他就这么看着她慌慌张张的,他上翘的唇角压都压不下来,紧接着欠欠地来了一句,“现在嫌弃我的棉被了?你昨晚抢我被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呢。”
“我没有,你别胡说。”林岁岁虽然心虚,但气势不弱。
“我可没有胡说。”霍长征说:“你不信,我重演一遍给你看看。”
话音刚落,他直接走到床边躺下,伸手把被子一拉,就把自己和她裹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