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才放她自由。
林岁岁换好衣服,走出去洗漱的时候,就看到霍玲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
她的道行没有霍长征高,不能心安理得要求一个外人在他们家做牛做马,可一想到要把霍玲气走,她也能撑起来,抬着下巴问道:“可以吃早饭了吗?”
霍玲天还没亮就爬起来做早饭,可是奔着霍长征才受这个苦,本来心里就有怨气,现在还被林岁岁一副雇主对帮佣的态度对待,她顿时怒火中烧,正想骂人的时候,霍长征就从里面出来了,吓得她一秒变脸。
“哥,你起来啦,早饭我已经做好了,你洗漱完就可以吃。”霍玲越过林岁岁,朝霍长征笑得跟朵花似的。
“知道了,你把早饭端到屋里去。”霍长征懒得看她一眼,直接走到林岁岁身边,道:“你去挤牙膏,我给你倒点温水刷牙。”
“好。”
霍玲看着刷牙都要表演连体婴的两人,气得直捶胸口。
这一大早的,她还没吃早饭,倒是被狗粮喂饱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豆包紧接着也跑了出来,最后成了他们一家三口温馨地凑在一块刷牙,而她这个苦逼的“保姆”给他们安排早饭。
等她把早饭摆好,林岁岁他们也洗漱好了,大家围坐在方桌前吃起来。
“对了,昨天从饼店带回来一个面包,忘了拿出来吃了。”林岁岁吃了两口面条,突然想起背包里的面包,于是翻了出来放在桌面上,“你们谁想吃就吃吧,是咸蛋黄肉松芋泥包,我亲手做的。”
霍玲听着面包的名字,再看看眼前的西式面包,惊得瞪大了双眼,问林岁岁:“你还会做这种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