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大笨牛,还敢号称什么粘花双雄,就那三脚猫的功夫,也配行走江湖!昨夜被我一并给收拾了!”
黑衣老二咧嘴一笑。
“反正花展宫的人也都不是些好鸟!就让花展宫那群杂碎一并也去找那小子的麻烦!”
青衣老大这才想了起来,难怪昨夜回来之后,老二会消失了半刻钟。原来是奔那粘花双雄去了。
“老大不必担忧,这两厮也同样的被我撒了化骨粉!只剩一滩黑水,渣都不剩!”
青衣老大蹙眉道:“计是好计,我们自是不便抛头露面,你想怎样安排?”
“老大放心,这等小事,我自能安排妥当,定是做的天衣无缝!”
\"大哥,我看行!\"
白衫老三也是听了个明白,虽然觉得有点对不住那小子,可是转头看着那屋门,五味杂陈。
到底来说,小师妹也是为了那小子,才着的道,给那小子一点颜色也是不为过。
青衣老大咬咬牙,点头道:“也罢,若是不给他三分颜色,估计那小子就得开染坊了!”
“唔?”
白衫老三面色一挑,轻摇道:“嘘,大概是那死胖子来了。”
听脚步风驰,似已从屋外长廊掠到。
门外,吁了一口长气,拍了拍衣袖,沉声道:“成州分座,卑职陆勇生参见三位舵主。”
青衣老大目光炯炯,下巴一抬,讽声道:“免礼,请陆座入内说话!”
应声推门而入,正是刚刚那小阁楼里颠鸾倒凤细皮嫩肉的白胖子。
入得书房来,已是满脸堆笑,一脸赘肉。
“卑座来迟,请三位舵主恕罪!”
白衫老三目光冷冷,伸手止住了刚要开口挑刺的老二,摆手道:“陆座,何必拘泥于小节,你老已是主公座下的老人了,不用这么客套。”
“不敢,不敢......卑职万万不敢。”
陆勇生已是汗流浃背,用手擦拭了一下额头斗大的汗珠子,驻足恭声。
“我等三人此番前来,只是略微过问一下,不知主公交办的事项进展得如何?”
“碑座已遵主公之令,一一办妥!”
“不错,很好!”
青衣老大徐然道:“陆座办事果然是果断干脆,难怪主公时常提起你,还说得嘉奖一番。”
“卑职不敢。”陆勇生已觉受宠若惊,“卑职谢过主公!”
“本舵要说的是,我们的大小姐......”
青衣老大突然面色一沉,那红润脸庞忽觉诡异。
吓得陆勇生又是一哆嗦,霍然抬头,惊道:“小公主,哦,不,是大小姐,她怎样?”
这陆勇生已是浑身发颤,语无伦次,也发觉说漏了嘴,顿觉双腿无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陆座,别紧张!”
黑衣老二冷笑一声,道:“若是大小姐真是在你地盘出了岔子,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贱命在这里和我们说话?”
陆勇生脸色煞白,颤颤巍巍,低声道:“那是那是,依大小姐的性子,就算她在外面行动,碑座也不敢过问......”
“糊涂!”黑衣老二跳将起来,瞪眼道:“成州百里之内,算是外面?”
“卑职一时失言,二舵主海涵!”
“老二,坐下,你这是什么样子?”青衣老大厉声道,转而声调一沉,继续道:“实不相瞒,昨夜大小姐差点吃了大亏,就在那城外兰无寺!”
陆勇生已是神色大变,连着几次惊吓,让他脸色已如死灰一般。
猛的颤声道:“卑职该死,卑职保卫不周,罪该万死!”
说罢已是频频脑瓜点地,砰砰作响。
“也是活该!一天只知道玩弄女人,你何不死娘们儿胯下!”
黑衣老二怒火未消,气都撒在这陆勇生这倒霉蛋身上了!
“成州就是你负责,手下也都是干什么吃的?”
陆勇生已是大气不敢出,魂魄已然飞了六魄。
“还好,万幸大小姐无恙!”
青衣老大适时的接过话来,“只是,万一大小姐性子大发,回到登州,和主公主母一说,那就真是完了......”
陆勇生已是瘫软,已哭拉稀。
“该死,是卑职该死!还望三位舵主多多照顾,留卑职一贱命!”
“日脓包,只会该死该死?!难道也只会吃饱喝足同娘们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