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毛飞乐哈哈道:“武德兄,要不你点点数,看看是不是十个有余?小弟赢得侥幸,承让承让!”
贺武德烟枪一甩,鼻孔一翻,冷冷道:“愿赌服输,输了就输了,劳资又不是输不起!”
那个副堂主心中一紧,这说话语气,该不会要耍赖吧,万一一会生气又发疯,胡乱来,那可就不妙了!
谢毛飞还是笑呵呵,继续道:“对于武德兄来说,肯定是算不了什么大事!不过,赌这一行,讲究一个起手顺,只要顺了,后面就会一直赢下去......”
“行了行了!”贺武德大手一翻,不耐烦道:“我和你赌的是什么?你怎知我又已经输定?”
“赌这里的清倌人满不满十个呀,你看,这不是是一个么?”
“确实是十一个不错。”贺武德眯眼打量着这十一个俏佳人,“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叫清倌人?”
“这......武德兄又何必明知故问。”谢毛飞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十一人,一本正经道:“就是没有破瓜的才叫做清倌人嘛!”
“废话!这个哪个不晓得?你问问他们晓不晓得?”
贺武德说着,努了努嘴,看向旁边的鸨母和那个副堂主。
“当然!我这里的货,都是原封的好货!”
副堂主一脸谄媚,赶忙上前躬身抱拳道:“此十一人,都是精挑细选而来,保证包您二老满意!”
“你们说了不算!劳资要一个一个打量清楚,好好的验一验货,若是真是未破皮的清倌人,谢掌柜便是赢了!反之,只要有其中一人不是,那谢掌柜便赔我两万两!”
“却不知武德兄是怎么个验法,难道要这些姑娘在此脱了衣物,坦胸露乳让你看个究竟?这怕是不妥!”
“不必,我只消近前贴脸,看个仔细,就能明了!”
“也罢,也好让你心服口服!”谢毛飞手一扬,朝十一个清倌人道:“那你们便一个一个近身上面,好让这贺掌柜看个清楚!”
这些清倌人早已得了那个副堂主的命令,不管客人做什么,依从便是,所以她们也不敢有丝毫反抗之心。
副堂主亦是赶紧使了眼色,因为贺掌柜又掏出大把银票,丢在桌子上......
十一个清倌人,轮番上面,面带羞涩,亦是被贺武德从头到尾看了个遍!
“也罢也罢,又不是输不起,你赢了总成了吧!”
贺武德显得一脸颓然,大手一掏,一大叠银票甩在谢毛飞怀中,“拿去拿去!这局你赢了,下局可未必!”
“不知武德兄,下局赌什么?”谢毛飞捏着银票,好不得意。
“我老了,没那么多精力,就赌三局。还赌这个!我再赌这个小地方,没有五十个以上的清倌人!不过,这局,赌注翻倍,我下注十万两!规矩照旧,敢不敢?”
鸨母脸色瞬间抽搐,暗道,这清倌人是惹了您了还是得罪您老了,这番折腾,不过一想到副堂主的交代,也只能是咬牙憋住。
“这......武德兄敢赌,小弟岂有不敢之理!赌个痛快就是!”谢毛飞佯装一脸为难的看着那个副堂主,“不知妥当不妥当?”
说着,刚赢的钞票直接甩在桌子上。
副堂主连连应声,躬身道:“妥当!你二老赌什么吗,都行!”
“哎呀,快去找清倌人吧!”贺武德继续拿起了老烟枪,吧唧了起来,抖动着硕大的双腿,俨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咳咳,武德兄,你且抽烟歇息一会,老弟我去方便方便,去去就来!”谢毛飞说着就要起身,准备去方便。
贺武德老眼一翻,道:“谢毛飞!你想作弊不成?”
“不不不,武德兄定是误会了!我就是憋得慌,去冲一泡尿而已!莫要多心......”
“你个姓谢的,你当我是两三岁小孩?”贺武德眼圈一吐,指着谢毛飞,继续道:“你定是想抽个空子,好进去同鸨母商量,多叫些人来不是!”
“武德兄心眼子真是多!我憋着,不去便是。”谢毛飞说着,给旁边的妩媚女人使了个眼色,继续道:“你们哪个会吹,哪个会弹?给贺掌柜唱一曲儿......”
立时这些清倌人如流水一般应着,一一挪动,靠了过来,调整着位置,开始了吹拉弹唱......
锦幔之后,副堂主亦在妩媚女人的眼色提点之后,紧跟了出来。
只见妩媚女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塞的满满的荷包给了副堂主,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