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去请过他,府上人说有急事,貌似出去了好几天......其他便不知......”
“那你可知,那陆胖子身后之人是何人?”
“这个奴家不知,也未曾听他提起过,奴家只知他是有名的盐贩。”
“噢,你们在成州有多少人马?”
“风月楼只有我和二号,就是那翠菊。其他人大约二十几个,不过不在这里,都是到处分散的......”
“嗯,很好,既然你已经见过我了,若是你们院主或是教主来了,你知道怎么说?”
飞燕明白何意,连连点头。她不傻,若是说了,自然也知道是什么后果。最好的办法,那就是闭口不言,装作没有这么一回事发生。
“那么,甚好,我得走了......若是问起,便说我有急事走了......”
“还有,勿要再继续作恶,为虎作伥!不然我叶千帆也不吝啬手上再多一条鬼魂!”
她连连点头,双腿微张,惊恐的看着他从眼前突兀的消失不见,双眸一瞥,只看见窗边摇曳的珠帘。
她想动,还是动不了,想开口,又发现哑穴又被不觉间封住了。
床边是他留下的一袋珍珠,他竟然没有带走,霎时,她明白了,泪珠已是在眼眶里打了一转,滚落出来......
叶千帆出了风月楼,天色已是暗了下来,在角落里卸了一肚子的棉絮后,一个转身便跃上了锦悦楼。
他想看看那陆胖子一行人回来了没有......又或是看看婉舟回来了没有......
然而,婉舟的闺房,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空无一人。
而且硕大的锦悦楼里,人影几乎看不见,连那受了伤的玄武都不在,整座锦悦楼好似人去楼空。
叶千帆暗道不妙,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还是已经找到了婉舟,转移去了其他地方?
想要搞清楚,现在已是别无他法,先找个人抓来问问便知。
于是,他飞身徘徊于过道走廊和屋檐之间。
有了!
一个侍从气喘吁吁,从走廊走来,似乎是要找谁禀报什么事,匆匆朝着拐角之处一个不起眼的房间走去。
叶千帆刚想抽身伸手而去,猛听外面似乎有马车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