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不战而屈人之兵,还是劳动了各位芳卿的玉手,我说嘛,这些死人,深情劳玉手,最难消受美人恩!他们也必含笑九泉,引为生平荣幸,不枉鬼混了这一生啦。是也不是哉?”
却换来了美人们的娇咬声,轻嗔声,悄悄作嗔,痴痴的笑。
“哈哈!”何尧笑声不绝如线:
“各位芳卿,一定芳心大悦了?可笑这班狗奴才,连中了我们遍布在百丈内的奇毒还不知道,真是太窝囊了。如果换了诸葛路安或者八大档头那班人就不会这样做糊涂鬼了!”
又是一阵荡人心暖的美人笑。
那二十几个高手,都在摇晃着,还是支持不住了,一个一个的先后倒下去了。
何尧继续装如未见,轻噢一声:
“可惜的是,那些水鸭子不中用,还是要死不活,连姓高的和那苟家两兄弟也祭了鱼肚!本想利用他们在水路下手,现在,只好等着走下一步棋了……”
说到这儿,一顿,咦了一声:
“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他抬起了头。
还用右手搭着美人,向天上看。
百多个美人抬首,也一齐看天。
半天空里,赫然是两只巨鸟,正在百十多丈高处盘旋。
有一位美人脱口尖叫起来:
“好大的家伙,两翅张开,有一丈多,这是什么怪东西?”
话刚罢,何尧急切低喝道:
“快把本宫的射日神弓穿云箭拿来!”
两个美人刚飞身向蓬帐里掠去。
又有人尖叫:
“它们要逃了!”
是的,那两只巨鸟,铁翼猛展,发出凄厉的枭啼怪叫,向西方闪电般飞去!
等到二美人取出弓箭,再现身时,那两只怪鸟已快消失在西天云际,只剩下两个黑点了。
何尧一直目送它们,不见一点影子,才尔雅地一笑:
“可惜了,若是射下来,又能美餐一顿。原来是诸葛路安派来的扁毛畜性,貌似叫什么大鹏来着,呵呵,他并没有亲自赶到,什么玩意还敢称‘赛诸葛’,棋差一着,又何足道哉!”
他一挥手:
“准备起程!那班水鸭子,已无大用,不必要了!”
美人们立即采取了最快的行动,收拾东西,拆下了巨大的蓬帐。
那么多中毒的死人,已经在缩小着,先死的,已经化成暗赤带黄的臭水!发出奇臭怪味。
这是掺杂了化骨散的特制奇毒!
何尧捂着鼻子,意欲阑珊的呼了一口气,疲乏的叹道:“倦来人倚干戈后,各位爱卿,只不过是浅尝即止,真正的大战,酣畅淋漓,直捣黄龙,还在后头呢!我们走吧......”
美人们立即分出四个,含情凝睇地推动着虎皮金轮椅,不知怎么搞的,座底下骤然又多了几个斗大的金轮,一板动把手,椅子就加速旋转如飞,一下子就冲出去百十多丈,避开了那种奇臭怪味……
是人还是魔?
何尧是个奇人,也是个懂得享受人生,及时行乐的大色魔!
只是以他一个凡人之躯,拥有这么多的美人,如何能够甘露遍施,并使她们个个俯首贴耳,承欢色笑,巴结他而所不暇呢?
大约斯人也,天生异禀,兼具秘传,别有一功?
至少,他也是血肉之躯,既非铁打金钢,也非铜铸罗汉。
即使真的是铜铸铁打,在这么多的妖娆尤物消耗,也会融化成泥水的……
......
“轰!”
是排山手萧剑惊天动地的一拳捶在木桌上。
大好的一张桌子,成了碎木飞溅!
这个萧大档头,是震怒之下,失去了理智。
他苦苦等到的消息,是他手下围攻花展宫,而全军覆!
他双目通红,切齿怪叫:
“姓何的,萧某人若不把你和那帮狗贱人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这一场,他的确大败大输,不但大失面子,且会影响他的功名与命运!
马如龙浑身一哆嗦,只有搓手的份儿,在这种情况下,他知道不开口才是最聪明的,以免招了石灰抹鼻子。
还是那个马脸长头——马隆,悚然地沉声道:
“大档头,事已至此,只有打掉牙齿和血吞,好得那班国师也是白跑了一趟。他们迟到了,也没有碰到姓何的一根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