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
“我们的弟兄!”
“这又是废话了!你已不可救药,该死!”
叶千帆一别眉,大耳巴子就要落下......
“火枪......”
叶千帆在对方满面惊怖,张大了嘴说出了火枪两字之际,顿住了向下扇去的巴掌。
“火枪营?”
“是......”
那护卫已是面无人色了。
这的确是极大的机密!
如果被诸葛陆安知道是被他泄了密,十条人命也完了。
叶千帆飞快说道:
“他们在漕河镇?”
护卫有气无力的摇着头。
“不清楚!我,确实不清楚”
叶千帆笑了:
“扁毛畜生比你清楚,是吧?”
“......”
叶千帆徐然道:
“别在我面前搞鬼,好比方才你说得含糊支吾,你自己不知道破绽百出,你说是诸葛陆安要你通知同党来援,却没想到诸葛陆安已经和那独孤雄勾结上了,足有余力对付那群蒙面女人,用不着召集手下来救命。”
“你,你都知道了?”
“当然!我一听就知道你是扯谎,一定是诸葛陆安想趁此机会,先把独孤雄绊在这儿,再火急通知火枪营赶到,想连独孤雄一网打尽!”
“你怎么知道?”
“想当然耳,诸葛陆安再多鬼计,瞒不过叶某,你快说火枪营在哪里?”
“在不远的地方!”
“爽快点!我没时间给你耽误!”
“在三里外朝阳镖局分堂口待命!”
“带我去!”
“我确实不知道确切位置,只知道在南面三里左右的一家七进大院里!”
“笑话!诸葛陆安的身边亲信,怎会不知道?”
“真的,我是今天才到!诸葛先生也是刚到,我们和诸葛先生一下了船,他就改了便装到飘香楼,再到这里!”
“你真没有到过什么朝阳镖局的分堂口?”
“没有!”
“那么,你把字条扎在鸟爪上,它是畜生,又怎会知道?”
“这很简单,我们有专司传讯的鸟奴,他们就在那里,大鸟自然会找到那边去!”
叶千帆察言观色,已看出对方不是施诈。假使如此,方才杀死一鸟乃是白费气力,多此一举了。因为,如果照对方所说的情况,他既然没有到过朝阳镖局的分堂口,他就无法带路。
除非是任由这厮另召一鸟下来,看它飞向何处下落?才可找到火枪营的落脚点。
但是,再快的轻功,也是难与飞鸟比较的。
看来,又是白费一番周章了。
叶千帆如此注意火枪营,急于找上去,就是想在迅雷不及掩耳之下,先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