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燕双鹰挑眉:“那么,能和我们解释一下,你这位军械专家,为什么会和军统特务混在一起呢?”
“别问了,既然落在你们手里,想怎么样,随便吧。”赵雅琴生无可恋。
燕双鹰和高进对视一眼。
“孙四海!”燕双鹰喊道。
话音刚落,孙四海便小跑进来:“到,营长。”
“请这位赵女士到营部,要好好招待。”
“是!赵女士,请吧。”孙四海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
说完,赵雅琴便向外走去,孙四海端着枪,紧随其后。
待两人走后,燕双鹰和高进走到桌边。
“高进我看这里的事情不简单啊,你马上派人将这些文件送到特纵情报科。”
,!
赶高进点了点头:“我亲自去。”说完便拿上文件离开。
彭水县特务营营部内。
看着一排缴来的枪,燕双鹰若有所思,他捣鼓了一下。
e,还是不会用。
赵雅琴此时在房内,坐在桌子旁。
孙四海端着一碗水进来,放在桌上:“喝水吧。”
赵雅琴没有理他。
孙四海见状:“嘿,你这个女特务,架子还挺大!”
赵雅琴也怒了,站起身怼道:“我不是女特务!”
“不是?你不是特务,会和军统的人混在一起?你骗谁啊,我劝你老实交代,还能落个宽大,否则说不定哪天,就把你给毙了!”孙四海坚持己见。
赵雅琴被吓到了,往后一缩。
“好好想想吧,哼!”说完,孙四海便朝房外走去。
“关门!”
两名守卫听后,将门关上。
赵雅琴坐了下来,她好生委屈。
她好想亚明,好想家人,还有她那死去的丈夫。
为什么她要遭遇这些可怕的事情?为什么生逢乱世,这般身不由己?
想到这,万般委屈上心头,这可怜的人儿终于绷不住了,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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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进回来后,告诉燕双鹰,特纵情报科很重视这个事情,因为那间沙坪坝大礼堂,就是在重庆,他们已经派人到重庆与二野军联处的同志取得联系。
而后,燕双鹰和高进经过分析,他们觉得程汤等人应该会有一部电台,用来联系外界。
因为程汤有一本密电码本。
用电台来联系外界,最能说得通。
于是燕双鹰和高进去检查收缴上来的战利品,但是一无所获。
带着疑问,燕双鹰找到了赵雅琴。
此时的赵雅琴,心情已经平复下来。
燕双鹰进来,环视了一圈房间,对门卫吩咐道:“警卫员。”
“到!”
“拿床棉被,一个暖瓶,一个茶缸过来。”还是燕双鹰比较暖,知道体恤女士。
不像孙四海,大直男一个…
“是!”门卫敬了个礼,小跑离开。
燕双鹰坐在桌子旁,把那碗水拿起来喝了一口。
“报告!营长,东西拿来了。”
“把棉被放到床上去。”燕双鹰起身接过暖瓶和茶缸。
“是!”
燕双鹰给赵雅琴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面前:“来,喝口水吧。”
赵雅琴见状,内心有些害怕。
“是不是,我该死了?”
燕双鹰递给她一个挎包:“这是你的东西,收好吧。”
赵雅琴急忙接过,打开包裹,拿出了一张照片。
上面是赵雅琴和一个小男孩的黑白合照。
赵雅琴看见亚明,不自觉地抽泣起来。
“你的儿子很可爱,他叫什么名字?”看见这样的赵雅琴,燕双鹰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他叫亚明。”
燕双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们误会你了。”
赵雅琴哭着摇了摇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张照片。
“能给我讲一讲,你是怎么和程汤这伙儿军统特务,走到一起的吗?”
赵雅琴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抹了抹泪水:“我的祖籍是贵阳市,十五岁随父母到了美国,大学里学的是军械工程学,博士毕业后,在美国的一家学院做教授。几年前,我丈夫应政府邀请,回国内工作,本要带我同行,可因为国内局势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