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后炮:“哎呀,现在说这些已经于事无补了,还是赶快想个办法吧。”
严森转了过来,闭了闭眼,想同意,却又想找个台阶下:“损失了那么多的弟兄,现在讲和,我如何对大家交代?”
李瑞山道:“可老板,你想过没有?再拼下去,损失会更大。把情况对手下的弟兄们讲清楚,他们会理解的。”
洪雪儿本着能说就不打的原则,劝诫严森:“不错,老板,如果您不好出面,就由我们去向弟兄们解释。只要能停战,费点口舌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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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森看了看几人,发现他们脸上都带着害怕的神色。
他抬起拿起烟,指了指他们,语气甚是责怪:“看起来,你们让这个程汤吓得不轻啊,连个打字都不敢提了?”
“老板,不是不想打,是没法儿打,你看不见对方,可对方成天就盯着你。”吴枢斗是真的怂了,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招惹程汤了。
“即使我们想讲和,程汤呢?”严森猛地将烟头扔在了地上,摇了摇头接着道:“他也未必肯相信,前天夜里登云旅社的刺杀,已经令他对我们彻底失去了信任。现在还有谁能够说服他呢?”
突然,李瑞山想到了一个妙计:“老板,给taiwan发报,请毛局长亲自出面调解此事。”
严森叹了口气,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觉得有些掉面子:“程汤是毛局长亲自推荐的,却在虫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旦毛局长问起,我该如何回答呀?
“老板,现在形格势禁,再不想办法补救,事态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李瑞山说的不无道理。
“在这里我们迫于gcd的压力,畏首畏尾,不敢与他正面交锋,而他呢却恰好利用了这一点,这令我们非常被动。而今,是打又不能打,和也和不成,真说得上是势成骑虎啊。”严森说出了他的顾虑。
如果真的放开手脚去和他打,也许会伤敌一千,自损一万,得不偿失啊。
洪雪儿站出来提议:“老板,你看这样好不好?在给毛局长的电报中,可以说的含糊一些,不把事情交代的过于清楚,只是说,我们之间产生了一些误会。”
严森将手,插进了胸口大衣纽扣之间的缝隙,叹了口气,思考了几秒,最终下定了决心:“ 瑞山,你立刻传我命令,召回所有追杀程汤的部下,取消一切行动。”
“是。”
严森将手放了下来,往前走了两步:“刚刚瑞山说的很对,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计较个人得失。我会给毛局长发报,请他出面调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尝试,但愿能有结果。”
几人见事情有转机,纷纷点了点头。
严森接着说:“为今之计,不管是打是和,也不管调停的结果如何,首先要做的是,必须引程汤离开重庆。否则我们将会蒙受更大的损失。”
“可,怎么样才能引他离开?”李瑞山不知道怎么操作。
讲了这么久,严森终于意识到,少了一个人:“哎?玉仙怎么没来开会呀?”
李瑞山回答:“哦,我通知她了,可她说不想参与自相残杀的行动,因此没有来。”
“这个林玉仙我行我素,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严森有些生气,但是又奈何不了林玉仙。
接着严森下了命令:“瑞山,你明天设法与她取得联络,就说,我要见她。”
“是。”
严森看了看远处,喃喃道:“一切,都要着落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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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号公馆内。
燕双鹰和林玉仙又接着聊了几句。
赵雅琴在旁边,就这样听着他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她内心有些烦躁。
虽然知道他们是谈的正经事情,但是她还是有些难受。
最终,趴在那许久没说话的赵雅琴,忍无可忍嗖的一下坐起身,突然发话了:“你们聊完了没有?天都快亮了!还打不打算睡觉了?”
说完,她看了看林玉仙,接着又看了看燕双鹰。
那语气,那小眼神,酸的跟吃了柠檬一般。
像极了她当初在厉家祠堂的那句——你们聊完了没有,天都快黑了。
林玉仙听后,垂了垂眼帘,掩饰她眼底的笑意。
哟,她家雅琴姐姐终于忍不住了。
而燕双鹰也听出了赵雅琴的不悦,于是抬手看了看表,发现时间的确不早了,于是对林玉仙说道:“林上校,不早了,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