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号,所以方古桥一直尾随我们来到船坞前面的土路上…”
接着,景标将下午的情形向霍锦玉转述了一遍:“就是这个样子,是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消息传给了刘大哥…哼哼。”
霍锦玉双眉紧蹙:“我明白了,下午你说走错路跑到江边,原来都是假!你跑回了村口,将我们的下落,密告给跟踪方五桥!”
听见霍锦玉终于开窍了,景标竟鼓起手来:“哎呀,说的太对了。”
“我接到景标的传信后,立刻召集手下弟兄,天一黑便赶到这里。”说着,刘天龙笑着看向景标:“看来我们来的很是时候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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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失踪的货物找到了。而你们又再一次落入我的手中!只可惜呀姓程的不在,否则,他也难逃一死!”刘天龙这话说的,有些大言不惭。
对于刘天龙的狂妄自大,霍锦玉嗤之以鼻:“哼,如果当着他的面,你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刘天龙并不把程汤放在眼里:“哼哼,早晚有一天让他死在我刘天龙手中!”
“哼,恐怕,事情恰恰相反…”听到刘天龙说的大话,霍锦玉满是不屑
景标只当霍锦玉是逞口舌之快:“死到临头了,你就别再嘴硬啦…那姓程的他是厉害,可是我老景装出这副傻样,还不是把他骗的滴溜乱转?最终栽在我们兄弟手里。”
霍锦玉看着这狗腿子,气不打一处来:“我大哥霍杰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没错,霍杰霍大哥是条好汉,可惜人老了,这人一老啊…就变得胆小…“景标点头,先是表达对霍杰的肯定,随后话锋一转:“不光是我,帮里的很多兄弟早就对他非常不满了,前些天刘大哥带着10根金条找到了我,请我帮他除掉霍老大…10根金条啊,那是我跟着霍杰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对于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霍锦玉很不待见:“哼,为了这10根金条卖身投靠刘天龙,帮助他害死了我大哥?!”
“没错,就是我!景标!暗中将霍杰身旁的贴身保镖,都换成了刘大哥手下的亲信红鞋…”说到自己的那些“英雄事迹”,景标还有些得意:“哈哈,就这样,大名鼎鼎的霍老大,便在船坞,做了个糊涂鬼哟。”
霍锦玉摇摇头:“可怜我大哥,竟然将你当成最亲信的人!”
景标咂咂嘴:“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霍大哥待我确实不薄,可是我们刘大哥对我更好啊,两者相权,后者为重,我想不光是我这样帮里的很多兄弟都是这样。”
“你这个卑鄙小人,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霍锦玉怒骂。
见霍锦玉只能嘴上逞能,景标不以为意:“只可惜即便是有这么一天,你也看不到喽。”
刘天龙开口:“你大哥霍杰太不识时务,也太自负!这一切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要不是他坏了道上的规矩,将雇主的货物私藏起来,怎么会惹来杀身之祸?他以为自己威震八方,天下无敌,可以为所欲为,只可惜这次他错了,打错了算盘,惹错了人。”
听到这话,霍锦玉猛地向刘天龙祭出她那犀利的眼神:“我明白了,大哥死后,你在码头上没有找到那批货,于是便想以如常为引,诱我出现,而后将货抢回。”
刘天龙一脸邪笑:“聪明,说的一点儿没错,弟兄们搜遍码头也没有找到那批货,于是我断定是你将货藏在了宜宾。当时,景标替我想出了这条苦肉计,由他带着如常逃出九号码头赶往宜宾,用你的亲侄子将你引出来。”
霍锦玉恍然大悟:“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你手下有上百号红鞋,就凭景标和如常怎么能躲开追杀,逃出码头?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你们的毒计!”
“不不不,你说错了,不是毒计,是妙计。”景标开口纠正:“嗯,事实证明我的这条妙计很有效,也很成功!本来嘛,我和刘大哥约好了,第二天同时乘坐重庆轮前往宜宾,可没想到的是当天夜里,我与方五桥假戏真做,竟误打误撞碰到了程汤、林钰仙和赵雅琴几人,这样一来,不光是如常,就连他们几个也亲眼看到了我舍命救主。”
景标顿了顿,语气更加嘚瑟:“于是这条苦肉计就显得更加真实喽。依靠林钰仙和程汤的能力,我几乎没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你的下落,当然,也找到了那批货…”
“这两天我一直没有机会将消息传出去,直到昨天傍晚我利用买饭的空隙,才将你们的行踪和货物的下落,传给了刘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