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骠骑继续说道:“大夏国文皇帝一死,明皇帝继位,诸葛武侯说这是北伐的好时机,要我去大汉城,听命他的指挥。当年先帝驾崩,托孤给我和诸葛武侯二人,他为正,我为副,他管内,我管外,他掌文,我掌武,虽说他为正,我为副,可先帝已明确说了,由我掌管内外军事,既然是由我掌管内外军事,这军事上的事,自当由我决定,这北伐不北伐,不是该由我决定么?而且就算是北伐,不也一样应该是由我来指挥北伐吗?这诸葛武侯要我北伐时听命于他,这不明摆着是他诸葛武侯背弃了先帝的遗命,要夺取本属于我的权力吗?是我掌管内外军事,不是他诸葛武侯,这诸葛武侯为了剥夺我的权力,连先帝的遗命都能违背,可见私心之重呀。先帝给了我一支数万人的军队,这数万人的军队是我大周国之本,是先帝托付给我的,我必当殚精竭虑的对这支军队负责,自然是不能轻易的放弃,交予他人指挥,哪怕是交予诸葛武侯,那也是违背了先帝的遗命。这支军队只有由我指挥,才是不辜负先帝的遗命。可惜这样浅显的道理,朝中众臣都不能明白,我又不擅交际,与朝中众臣相处一般,而他诸葛武侯又善于经营,将朝中众臣哄得团团乱转,以致这朝中众臣为我说一句公道话的都没有。”
李骠骑说了一大堆的话后,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而且这诸葛武侯居心叵测,我守护着国家的东大门,国家的西大门大汉城,由魏南郑来守护,这魏南郑是什么人,他诸葛武侯不知道么?当年先帝从大夏国武皇帝手中夺取大汉城,要留人驻守,当时呼声最高的是大周国七虎中的张桓侯,先帝却力排众议,选择了魏南郑。这魏南郑镇守大汉城可是先帝的安排,这诸葛武侯又一次违背先帝的安排,居然想将我从东大门调到西大门,让我取代魏南郑,镇守大汉城。让我取代魏南郑,这不是故意让我得罪魏南郑么?魏南郑又被称作魏反骨,我大周国有一文一武的两个人最不好惹,这文的就是爱哭的杨长屎,这武的就是爱吹牛的魏反骨。最不好惹的人故意让我去惹,我被称作李逆鳞,魏南郑被称作魏反骨,李逆鳞对抗魏反骨,这诸葛武侯嫌我大周国还不算乱吗?魏南郑是我大周国军中威望最高的人,我还是在他之后被先帝提拔上来的,他在军中的威望,连我都比不过,先帝让我掌管内外军事,然后诸葛武侯让我去得罪军中威望最高的人,这诸葛武侯不是居心叵测么?”
李骠骑又说了一大堆的话,他又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诸葛武侯这样的安排,我没有同意,诸葛武侯这种背弃了先帝遗命的做法,我自然是不能同意的,我自当要坚决守护先帝的遗命。可是诸葛武侯仍然是先帝首辅的托孤大臣,我又不能公开说是诸葛武侯背弃了先帝遗命,这对国家的形象不好,于是我便找了各种其他的理由来拒绝诸葛武侯。我拒绝诸葛武侯的事,想来已引起了很多的议论,认为我与诸葛武侯不和,就连在大夏国的孟平阳也是这样想的了。诸葛武侯为私,我却为公,我和他不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后来诸葛武侯让我镇守大江城,让我将大周国的东大门交与陈征西,陈征西镇守东大门后,他所率的白羽军,也归我指挥,这次我算是坚决的听从了诸葛武侯的安排,主动率领军队来到了大江城。当然这大江城是我大周国的第二大城,价值还是很高的。”
李骠骑又说了一大堆的话,他又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情况就是这个情况,参军的意见如何?”
狐忠说道:“诸葛武侯想要北伐,却担心实力不足,想要调用将军的军队,可是当年先帝将军队托付给将军,是让将军掌内外军事,这说明除了守护东大门外,也同样看护着朝廷内部,防止诸葛武侯徇私。既然将军的军队是要看护朝廷的内部的,自然是不能交于诸葛武侯的,现在诸葛武侯偏偏想要调用将军的军队,这矛盾便已产生,不和已是不可避免。诸葛武侯已向小皇帝写了《出师表》,北伐之志意志坚定,可是大周国实力不足,他的算盘必然要盯上将军的这支军队,最终必定是想调用将军的军队的,所以将军与诸葛武侯的争斗,就是将军手中这支军队的归属权,诸葛武侯想要夺走将军的军队,将军又绝不可能将军队交与诸葛武侯。”
李骠骑说道:“是啊。真不知道这诸葛武侯脑袋怎么想的,非要北伐,又打不过,还想要用我的军队,就算把我的军队加上,那也是打不过呀。”
狐忠说道:“将军的军队若一直在东大门,诸葛武侯自然是不敢轻易的调用将军的军队,现在将军的军队已调到大江城,到时诸葛武侯想调用就容易多了。若非是为了随时调用将军的军队,诸葛武侯也不至于将大江城这样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