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应该是...”高眠举起右手,露出两根如葱般白的手指,想着“两个人,对,那这便是我跟那二愣子”。
高眠有种想开怀大笑的冲动,还好忍了下来。不然刚吼没多长时间,又笑,那肯定是疯了。
高眠定了定心神,才在心中想:“那二愣子白天说看到了‘天’,而我夜晚看到了‘山’,棋盘,棋子。对了,假若棋盘如天,可棋子如山?如角?棋子怎会如山,如角呢?那这黑白棋子又是什么?入世之际,先生所言所赐,究竟有何深意?又或者是我想多了。”
又紧接着叹息“唉,开局入世,棋子一落,却下不完,三年光阴,一闪而逝,今天才落一子,知棋盘如天,这局何时能解,我又何时能回兰亭,兰亭的柳也不知,三师妹有没有帮我浇,还有大师兄…”
高眠又连忙否认“可不能让大师兄知道,不然又得拿我虽然天赋极高,然行为懒惰,不思上进,难成大器。唠叨个不停,不听还不行,戒尺那滋味可不好受!”
想起戒尺,高眠瞬间清醒了几分。一边搓着棋子想了想,一边眼睛里亮起了一线亮光。
“那二愣子肯定满了一些东西,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只看见一片天”想到这,高眠转过头,对着刘苏问道:“喂,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刘苏先是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说道“就是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高眠听到这话,沉默的注视着刘苏。随后指着刘苏的鼻子说道:“你到底说不说,我家先生经常说,‘高眠的脾气不好’”
刘苏笑了,笑着道:“没事我脾气好,你问得我问不得,还不给道银,南朝没这道理,放眼天下,谁又觉得有这道理,你高眠说来我听听,小爷的脾气没事就好,有事了,脾气一上来别人可好不了”
高眠也笑着道:“拳头道理”,说完伸了伸白色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