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后来连南朝第一剑宗的剑歌竟然都跑来了我们这浮梦阁,那群视剑如命的大人们怎么可能会喜欢女色”
刘苏开口打断了一句“姐姐这可不一定,浮梦阁的魅力普通修士还真不一定,再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春娘听后调笑了一句“想不到公子小小年纪,竟然还这么幽默,真叫姐姐心里痒的很。”
不过那春娘话虽然如此说,但没像之前那般有所行动。
刘苏面上笑着,心里不禁喃喃“这浮梦阁能在南朝屹立这么久,看来也不是外界所猜想的那么简单。”
春娘身后的小丫鬟应该是高举玉壶的时间久了,小手缩了缩,又很快的恢复了原样。
这一切都落到了刘苏这刚入观象境的小高手的眼里,那春娘却没有察觉,柔媚的声音又继续响了起来,“后来妾身稍稍打听就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临溪剑会是南朝为了笼络天下剑修为己用的手段,不过这一次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姐姐”刘苏略带疑惑的问道。
“按理说这临溪剑会是每三年举行一次,而且地点也不是临安,而是在南朝的帝都。如今距离上一届的临溪剑会结束才刚过了一年,而且举办地也变成了靠近边疆的临安,刚开始姐姐还真以为这又是哪位无良的修士在坑蒙拐骗呢,不过在南朝这临溪剑会还真没有人敢随便拿来利用,毕竟这是官方盖了印的剑会,谁也不敢随便与一朝为敌。”
听到这里,刘苏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南朝的军队可不是泥捏的,师父讲过里面大多都是修士,普通凡人只能充当伙夫,马夫一类的职位。
师父当时还说了一句“南朝的军队随便拉出一路,都够那些南朝大宗喝上一壶的了”
剑歌就是南朝有名的剑宗。
“这临溪剑会既然是南朝官方所办,那肯定得分出一个冠首吧”刘苏笑着问道。
“小公子这话说的,既然是剑会那肯定得分出一个第一,不过有一点公子说错了”春娘神秘兮兮地说了句。
“哦,还请姐姐直说”刘苏晃了晃茶杯,看着面前的春娘说道,一副我想猜哑迷的神情。
“公子可真讨厌,真是无趣”春娘娇笑着说“那不叫冠首,剑会一般都说剑首”
刘苏想了想听后问了一句“那姐姐可知上一届的临溪剑会剑首姓甚名谁”
春娘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好像是叫赵……”“对了叫赵师秀”
刘苏听了这回答以后,说了句“怎么听着像个道士呢。”
“嚯嚯,公子可真爱说笑,春娘可真想一直陪着公子,不过今天阁内来的客人很多,春娘也不能一直厚此彼薄,就让柳儿先陪着公子吧”
说着转头向旁边的那位手拿玉壶的小丫鬟示意了一番,有紧接着谄媚的对着刘苏来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让柳儿好好地照顾公子,也好为公子在溪剑会上拔得头筹出上一份力。姐姐先行告退了。”
告罪了一声,春娘也就退了下去,狭小的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一个坐着的小公子,刘苏,一个弯腰举着玉壶的幼小丫鬟,名为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