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接触刀刃的左手,将鲜血已经凝聚成红色血珠的食指点缀在了那窗户纸上的“安”字。
当李白衣收回左手以后,那本来没有了头顶上的一点的“安”字,已经变得完整了。
“父亲我走了,我应该……”一脸消瘦的李白衣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不会再回来了。”
“平安喜乐”是父亲李刀仅会得几个字之四。有一年除夕夜,郁闷的李白衣坐在李刀的身后
“我家怎么这么穷,我长大了岂不是还得和你一样成为一名起早贪黑的赶山人。”
年幼的李白衣在李刀下刀宰杀从湖里捞上来的野鱼时忍不住在旁边抱怨道。
李刀笑道:“那你就得努力考上个秀才。”
“非得秀才不可嘛?”李白衣问道。
李刀转过身若有所思的说道:“那是大多数人的选择,所以你总得试上一试,再选择其他的路,若你先走了其他的路,走不通你又后悔没走秀才这条路,到时再后悔就晚了。”
李白衣站了起来,信心满满的说道:“那我就考个秀才。”
李刀呵呵一笑:“那我的小秀才,你先来将这鱼给洗洗,老爹出去贴个字。”
李白衣不可置信的问道:“父亲,你还会写字。”
李白衣的话音刚落,李刀就假装不乐意了起来,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个臭小子,怎么着,还看不上你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