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就快入夜了,风也刮得紧了起来,大槐树上的碎叶正迎风不停地回旋着。
这些碎叶大多都是搭弓射箭的王三郎与那用刀的色鬼顾仁拼杀的时候做的。
肖坦一想就做不像那个色鬼顾仁没有半点拖沓地就使出自己的全力向着那已经没有了刀的李石云劈砍而去。
战斧的巨大锋刃点亮了一条红丝带,像火,燃尽一切。
这就是天地灵元凝聚而成的些许红芒,但是其威力却足以摄人心魄。
修士之所以高人一等,他们从一开始就能与天地灵元共鸣,这就是最主要的原因。
但武者一途也肯定有其独特之处,毕竟从上古时代就传下来的老东西,一样东西的价值,往往取决于历史的底蕴。
如今这肖坦所谓的“焚牛”秘术,竟然以武者之身引动了如今只有那些在凡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天地灵元,由此可见,这武者也许看重的就是厚积薄发四个字。
那位坐落于槐树底下的女子,先是看到白衣男子李石云手里的武器已经向着那恶贼飞去,她自己无法判断这是否会要了他的命,但通过耳朵所听的肖坦的话,她可以肯定这恶贼是小命难保了,心里一阵窃喜。
正当她转身向着李石云看去的时候,张大了嘴巴,连忙大声提醒道:“小心。你后面有把红色火焰的斧子。”
女子的声音颤抖得让发音都透露出一丝危险。
李石云早有预料,手脚并用间就将自己的“燕行”的招式给用了出来。
结果自然很显然,肖坦的战斧毫无意外地嵌入了沙土之中,扬起了一阵沙尘烟雾。
“燕行”是李石云早年的机遇,也是他深埋心中的秘密,那时他还年少,也就是舞勺之年的十三岁,远离梅角村去了那巨大无比的逐鹿城闯荡。
最终成了一位老者的记名弟子,修习着这“燕行”秘法。
王三越曾经就想要交换这门秘法进行修炼,但却被李石云给婉拒了。
“这是我家族秘法,不能随便传给外人,否则我那葬在梅角村外青山上的老祖宗们非得起来将我的抽筋剥皮不可。”这是李石云笑着对王三郎说的原话。
王三郎一脸鄙夷,作出一副惊叹的表情,说道:“李石云啊李石云,我没想到你们李家还是这么有底蕴的家族呢?看来来我们鹿角村是没落了吧。”
李石云是那种给点颜料他就真能拉人开起染坊的人,张嘴就给予了王三郎肯定“那是。”
王三越说:“真是浅水出了王八,还真让你装上了。。。”
李石云以哈哈一笑作为了此事的结尾,而这“燕行”之所以不能随便传给与自己有着过命之交的王三郎,是因为它是那位高人传给自己的。
那位老者曾有言:“这是我门的秘术,你切记万万不可传于他人,否则你最终只能以叛门罪,受死刑。”
这句话是当日,老者从怀里掏出关于“燕行”的誊录书籍时,对着李石云说出的严肃话语。
李石云回答道:“师父放心,人亡书毁,决不会有第二个人从我这里修行这门燕行。”
事实也的确如此,最终李石云也没等到那位老者的到来,他也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许下的承诺,而将自己的这门秘术教给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李刀进行修行,致死所有人都不知道李石云身藏如此秘密,大家都只觉得这是一个会功夫,能护卫一众村里人的赶山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李石云一记“燕行”瞬间躲过了那巨斧,肖坦这次挥动赋予红芒的巨斧所造成的威力很是恐怖。
在大槐树下留下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坑。
“这怎么可能,这家伙刚才的那是秘术吗?肯定是一门黄阶上级的宝贝。”
肖坦铁青着脸,深陷的眼窝里闪出一缕精芒,提着手里的巨斧,暗自跟着想到:“没想到,这家伙手里竟然有这样的宝物,若是让自己得到了,还用得着怕你外体四境炼骨境界的宋缺吗?那朱四也真是个废物,连朱四这家伙的衣袖都没碰到,就给杀了,我本以为最起码能让他重伤,事后,自己再寻找机会,暗中出击,夺得令牌,一举成为十夫长。”
原来朱四那家伙之所以背地里想要杀了十夫长宋缺,抢夺令牌的事情的背后有着这看似暴躁,实则一脸心机的肖坦在背后的攒动。
肖坦想着当时的谋划越想越可惜,因为那一日他也躲在了暗处目睹了那时发生的所有事情,最后只能悄然逃离。
从那天以后,他就从来不反对违抗十夫长宋缺的话,